1月27日的下午2點多,在西南海防艦隊旗艦瑞雪號全主炮戰列艦的艦橋內,振威軍第二師師長劉默沉聲對宋利民問道:“宋瞎子,海軍真沒有辦法把普沙島最高峰的三座炮臺打掉嗎?”
宋利民的眼睛有些近視,宋瞎子這個外號,還是劉默給他起的。
宋利民苦笑著說道:“普沙島最高峰的三座炮臺,比港口那五座炮臺還要難打。
那三座炮臺都是掏空了一部分山體而建成的,又加固了非常厚的鋼筋混凝土,也許就連第九編隊‘福’字級全主炮戰列艦的356毫米主炮都啃不動那三座炮臺。
而且用艦炮與岸防炮進行對轟,就算是全主炮戰列艦的主炮也相當吃虧,畢竟岸防炮沒有重量限制,炮塔鋼板可以往厚了鋪,鋼筋混凝土能使勁加。”
“福”字級全主炮戰列艦,指的就是美國內華達級戰列艦。
劉默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宋瞎子,那你說接下來怎么辦?
你們海軍不把普沙島最高峰的那三座炮臺打掉,你們海軍的戰艦就不能近距離為我們陸軍定點清除那些地堡。
昨天晚上的戰報你也看到了,2個小時不到,71旅就損失了4800多名官兵,如果繼續這么強行登陸,我們振威軍這5個步兵師都不夠往普沙島填的。”
宋利民知道劉默現在心里著急,并沒有在意劉默說話的語氣,“我們西南海防艦隊并不怕犧牲。
不過卻不希望把一艘艘寶貴的主力艦,消耗在與岸防炮的對轟當中,也許我們可以再尋找一個新的登陸點。”
“新的登陸點?”
宋利民點了點頭,然后指著桌子上的地圖說道:“這里便是普沙島西南部的最高峰,如果陸軍可以在西南部這里登陸,不但可以避免遭遇港口五座炮臺的炮擊,而且只要靠近了岸邊,就進入了最高峰那三座炮臺的盲區。”
劉默皺著眉頭說道:“可是西南部的岸邊都是懸崖峭壁,我們陸軍怎么進行登陸?”
“正是因為那里都是懸崖峭壁,銀狼帝國的軍隊才不會認為我們會選擇在那里登陸,并且根據觀察,銀狼帝國的軍隊也沒有在西南部的懸崖峭壁上修建什么地堡。”
劉默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確實可以試一試,雖然都是懸崖峭壁,但也不是不能爬上去。
要是我們陸軍的部隊可以從懸崖峭壁爬上去,甚至可以直接去進攻最高峰的那三座炮臺。”
“最好能悄悄派出一批精銳,在普沙島的西南部登陸,然后爬上懸崖峭壁,對最高峰的三座炮臺展開突襲。”
“我們想到一起去了,如果大張旗鼓的話,銀狼帝國的軍隊只要在懸崖峭壁上架設一些機槍,就算是宗師武者也別想爬上去。”
在銀狼帝國第三海軍陸戰師臨時指揮部內,副師長伊納爾拿著一封電報,一臉興奮的對師長羅費爾說道:“總督給我們第三海軍陸戰師和普沙島海防旅發來了嘉獎令。”
羅費爾微微一笑,“伊納爾,接下來總督的嘉獎令,會讓你接到手軟的。”
伊納爾有些感慨的說道:“真感謝整個普沙島要塞的設計者,我覺著憑借普沙島完善的防御體系,別說堅守到遠征軍抵達,就算堅守一、兩年都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