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老劉頭他們說這個月都不回來吃夜宵了。”
“喔!知道了,還有,秀秀啊,我叫百曉生,百是**十百的百,不是黑白的白。”
“老白,你在做什么呢,呦,寫書啊!你的字可真好看!讓我看看,寫的什么,心如花木,向陽而生,什么東西?”
戰秀秀拿著五竹的字帖,上下打量著道,“寫的不錯,要不你多寫幾副字帖,我拿出去賣錢好不好?”
“賣錢?”五竹急手要把字帖拿過來,道,“別胡鬧,文人的東西,豈能換金銀?再者說了,你覺得我缺銀子嗎?”
戰秀秀躲開了五竹的手,青衣小衫飛旋,甚是歡快,“別急,老白,你今兒是怎么了?平常這個打烊的時候,都喜歡泡個濃茶,炸一盤豆腐,看看街道上的行人,今兒怎么寫起來字了?”
五竹收了手,“我沒事,好著呢。”
“得了吧!”戰秀秀道,“我爹說過,人只有心情不好的才會去寫字作畫,你這個家伙今也不調戲本姑娘了,也不說我吃胖了,你心里鐵定有事兒,對不對?”
五竹把秀秀手里的書畫,拿了過去,自顧自道,“小姑娘片子,懂個什么?”
戰秀秀看五竹剛愎自用的模樣,氣的跺腳,“我懂的老多了,我的見識可比你想象的要大,我就親眼見過苦荷大師證道,你見過嗎?”
此言一出,五竹要回后院的腳步止住了。
戰秀秀她說什么?她說她親自見過五竹證道?
戰秀秀看五竹被鎮住了,得意洋洋的道,“本姑娘十八年前,曾經有幸目睹天下四大宗師的苦荷大師,踏出九品巔峰,于功德林中成十品宗師,那一天,真氣破體而出,金光如海,苦和大師坐于金蓮上,拈花掐印,無喜無怒,無邊功德金蓮盛開,映襯的北齊國度半邊天都是金煌煌的!”
五竹回頭道,“十八年前,你幾歲?記得事兒嗎?小娘子,瞎掰也要講官法的。”
“四歲啊!”戰秀秀又道,“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本姑娘冰雪聰明,打小記性就好,尤其是像苦荷大師這樣的踏出十品的盛景,可遇不可求,我怎么可能忘記?”
五竹狐疑看著秀秀,“你真的確認你沒瞎掰?”
“信不過我是吧!”戰秀秀道,“我告訴你,這天下武道,一品到十品,哪個流派的內功厲害,哪個流派的外門強悍,哪個流派沒劍就不能走路,哪個流派沒毒就吃不下去泛,我比誰都清楚。”
五竹咳嗽著,道,“這樣嗎?那我來考一考你,一品到十品,各個品級高手劃分區別是什么?”
戰秀秀道,“品級區分,簡單的很,按照現在主流的劃分區別,一拳之下,進攻玄鐵甲胄的猛士,若這一拳能傷甲胄而不破,是下三品;若這一拳能破甲甲胄六成以上,中三品;若這一拳真氣破體,粉碎甲胄為上三品,上三品呢,包括武林中常人說的七品登峰,八品造極,九品化境,這三品又被稱為小宗師,而九品化境被稱為偽宗師,或者說,準宗師。”
五竹低著頭,自顧自道,“這么說來,只有上三品的高手才能真氣破體,而中三品和下三品則做不到?”
“也不能這么說。”戰秀秀道,“天下武林,奇葩功法,數不勝數,我就見過有一種人,他們一輩子鉆研個一招半式,他們就不學別的了,這一招半式鉆研的久了,就會產生出來真氣,也就是他們說的劍氣,他們就仗著這一招半式能夠在中三品使出來破體真氣,很是厲害,端是扮豬吃虎的大殺器,但是呢,這種人一旦到了上三品,劍走偏鋒的他們那一招半式就會容易被同功力的正常高手阻擋住,往往三個回合就會丟了命。”
五竹點頭道,“這樣啊!有趣。對了,你說都是四大宗師,為何苦荷,四顧劍他們的武道異像怎的不一樣啊!”
“這個。”戰秀秀笑了起來,她的臉上出現一對迷人的酒窩,“能一樣才怪了呢!他們一個道玄境高手,一個金剛境高手,還有一個天象境的,這修的武道都不一樣,那異像可能一樣嗎?”
五竹聽此,放佛發現了寶藏,五竹道,“金剛境?道玄境?天象境,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