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儋州大俠鐵面生,掌碎半甲,四品上層功力,請入一等席,盛旗風總鏢頭在樓里等老前輩許久了!”
“……”
從早上太陽露頭,一直到快晌午,諾大的天下第一樓幾乎快要坐滿,除了極個別的人物還沒有來外,整個第一樓里已經充滿了歡愉的江湖聲音。
這是一次儋州從未有過的武林盛會,方圓六百里內,但凡有過大名大義之人,統統被邀請了來,不管是一等席的四品高手,還是二等席的三品高手,能坐在這里,亦是人生的一大得意事,以后出門了,對人講起,大可以講說,我曾經可是儋州第一樓的座上賓,郝掌柜親自尊稱我一聲大俠,你算個什么東西,和老子相提并論?
老一輩的武林名宿,武林前輩溫酒和聲,笑看樓下武林晚輩吆喝說話,樓下晚輩仰望前輩們高談闊論指點江山,其樂融融,雖然有一些仇怨之事在中間,但是今天郝掌柜的面子得給,天下儋州武林的面子得給,要不以后傳出去,誰誰在武林大會上尋仇被人逐出儋州,那人丟的怕是沒臉混江湖了。
武林大會的開啟時間是下午,正常是在黃昏,所以作為武林大會的四大龍首之一五竹,并不是很著急來第一樓,畢竟接客也用不到五竹啊,五竹這個外來戶,睜眼一看誰都不認識,哪兒有郝掌柜,藍鳳凰,盛旗風這三地頭龍來的熟練。
索性,五竹就安靜的在第一樓的對面酒樓上,梳妝打扮,順帶監視戰秀秀打扮。
咳咳,這倒不是說五竹饞人家身子,非要看戰秀秀換衣服,只是五竹不想讓戰秀秀穿的花里胡哨的把事情弄砸了。
自己想要的是一個大花瓶,一個能給人一種很厲害,襯托的本先生超然脫俗的大花瓶。
“老白!這一套怎么樣?”
一襲紫色仙紗長裙,秀秀姑娘肌膚如雪,芳顏施薄粉,楚楚動人。
五竹捋著白須,不緩不急道,“太妖了,這樣站在我身側,紫配白,成什么?人家會以為我們是歪門邪道的!”
戰秀秀又去換了一襲白色的長裙,仙姿翩翩,莞爾一笑,傾國傾城,“白公子,這樣可好?”
五竹怔了一下,隨后道,“太美了,這么容易吸引走那些臭男人的目光,誰還看我啊!你是百曉生,我是百曉生啊!”
“混蛋,你太難伺候了!”
戰秀秀握著花瓶就想給五竹開瓢。
五竹急忙道,“祖宗,我的祖宗,暫別鬧,你配合一下,回頭我送你一本凌波微步,配上越女劍法,戰力翻倍!”
“這還差不多!”
戰秀秀不多時候一襲黑色長裙漫步而出,“怎么樣?黑色,低調,奢華,有氣質!”
五竹打量著道,“我是白衣,你是黑衣,一黑一白,站在一起,知道的曉得咱家是百曉生,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是哪個辦喪事的呢!換!”
戰秀秀氣道,“沒衣服了,十八套衣服換完了!”
五竹想了想,“那換最開始紫色的那套吧,雖然花里胡哨了一點,但是不搶目光,還比較醒目。”
戰秀秀道,“你耍我啊!換著玩呢!”
五竹認真的道,“再送你一本彈指神通,就和我的那個點穴指一樣的功夫,你不是想學很久了嗎?”
戰秀秀恨恨跺腳,朝著屋里走去。
五竹在外不住道,“快點吧,姑奶奶,馬上太陽落山了,要開正片了,咱們專門住在第一樓對面,要是再遲到了,藍鳳凰那母老虎能吃了我!”
“來了,來了,臭男人,要不是你,我早就完事兒了!”
“尊稱,注意稱謂!”
戰秀秀和吃了屎一樣,難受道,“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