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止水已經失蹤了三天了!南賀河的尸體碎塊十有**就是止水的,肯定是有人暗中對其下了死手!”一名宇智波上忍憤怒的握緊了拳頭,宇智波最強戰力居然就這么不明不白就死了。
“是啊,隊長。而且以止水的實力絕對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殺害,絕對的村子里的人對此下殺手,而止水他沒想到會是村子里的人要害他,所以沒了防備也說不定呢。”
其身后的另一名屬于政變鐵黨的宇智波中忍懷著惡意的思想揣摩著,臉上布滿了憤怒和仇恨。
本來就是和村子之間有著緊張關系,政變的思潮還越發激進的關鍵時刻,一族的牌面人物就死在了南賀河岸,宇智波一族上下都涌現出憤怒和悲傷的氣氛。
“嗯。我知道,不過此事還未調查清楚,不要妄下定論。以及山棲,你那種容易挑起村子和一族誤會的話以后就不要再說了。”宇智波富岳睜開眼睛,威嚴地掃了眼剛剛惡意揣測的宇智波山棲。
宇智波山棲被富岳的威嚴直視而壓低了頭,雖然心底不怎么情愿,但是富岳畢竟是是宇智波一族族長,同時木葉警務部隊隊長,只能捏著鼻子應道。
“知道了,隊長。”
幾人又不斷開始抱怨最近木葉村的政策,以及一族不滿的情緒。宇智波富岳不怒不喜地應對著,最后安撫好這幾名宇智波代表的心情,便讓他們離開了。
宇智波富岳雙手抱胸盤坐在房間中,閉目思考著之前族人匯報的種種情況,心底對于無力改變當下宇智波一族局面的自己感到憤怒。
真是無能啊,虧我還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
富岳死死握緊了拳頭,止水的死亡讓他感到更加的自責,畢竟止水的父母死前將他的孩子托付給自己,而現在止水卻是兇多吉少了。
個人情緒適當發泄后,宇智波富岳又恢復往日的平靜,作為族長他不能先一步崩潰,宇智波一族還需要他盡心盡力才行。
“鼬!你都聽見了吧。”富岳對著空無一人的周圍淡淡說道。
在房間內的屏風之后,宇智波鼬一早便跪坐在那里,富岳和族人的對話他也是一字不漏地聽著。
“是。”鼬緩緩起身走到了自己的父親面前,面無表情地說道。
“那你應該也知道村子和一族如今的關系了吧,止水他...死亡了吧,你對此中內幕了解多少?”富岳用看穿人心的雙眼看向了鼬,好似確信鼬知曉止水死亡的真相一般。
鼬心下一驚,但是表面上并沒有任何異樣,繼續以往在他人面前的偽裝,面無表情地說道:“最近任務比較頻繁,我對止水的情況也不是很清楚。”
“是嗎...原本以為和止水關系如此要好的你,在聽到止水失蹤的消息會卸去你現在這幅表情,沒想到你卻是出乎意料的頑固啊,鼬。”
富岳的話瞬間直入鼬的內心,鼬嘴口微張。此刻他心底已經明白了,自己的父親很早就已經看出自己在他面前的表現都是演戲。自以為騙過了富岳,卻沒想到知子莫如父,富岳只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罷了。
富岳見自己的大兒子沉默不語,也不再繼續在言語上壓迫他了,畢竟是他的骨肉,富岳也不想對其壓迫太過,畢竟他是一個重視親情的父親。
“鼬,你是宇智波和村子的橋梁,止水死后宇智波就你一人可以接觸到木葉的核心,我希望你作為宇智波的一員為一族了解村子里的情報。”富岳抬頭看著一臉不滿的鼬淡淡說道。
“你...你的意思是讓我做間諜嗎?”鼬冷冷地直視著自己的父親,在他看來父親走的路越發狹隘了。
“這不是間諜,只是未雨綢繆罷了,宇智波目前還是木葉的一份子,而你也改變不了自己是宇智波的血脈。這些東西是逃避不了的,我的兒子。”
富岳絲毫不在意鼬的目光,只是一直保持冷靜地將事物的本質展露出來,天資聰慧的鼬又如何聽不懂他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