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喝得有些泛紅的臉頰看起來更加誘人了,她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說道:“靜音,難得來一次鳥之國,不嘗嘗當地的名酒“雀鳴”豈不是可惜?至于你說的今后費用再去借不就行了嘛。”
“綱手大人!!!”
靜音對綱手那無所謂的態度感到更加不滿了,要知道綱手欠的錢已經是天文數字了,借據都已經可以裝完一個大箱子了,再不理財節約如何承受綱手那大手大腳的生活質量?
綱手臉上的醉意頓消,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在靜音以為綱手心有轉意而高興的時候,綱手卻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既然都來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
面帶笑意的志村輝推門而入,徑直坐到綱手對面說道:“好久不見了,綱手大人。”
綱手見來者身份后臉上也是一愣,她沒想到居然是志村輝來找她,綱手看了眼志村輝空蕩蕩的右臂,心下大概知道了對方的來意。
綱手再次舉起酒杯豪飲一口美酒,嘴角留下的水珠流過了脖頸之下,若是沒有定力的男人早就把持不住了,可是志村輝定力卻沒有那么差,只是匆匆一瞄就迅速收回了目光。
綱手重重放下酒杯,隨即嘆了口氣道:“回去吧,現在的我治療不了你的手臂。”
綱手雖然一直在村外活動,但是木葉村的事情她還是知道的。九尾之亂波風水門隕落,志村輝回歸等等情報她都有暗中在意,志村輝和她本就關系不深,特意來找自己也就是為了斷臂的治療問題。
雖然綱手并不介意幫助志村輝這個看得算順眼的后輩進行手術,但是現在的她確是有心無力了,恐血癥這個問題已經斷了她醫療忍者的未來了,見不得血的醫生還算是醫生嗎?
“是因為恐血癥嗎?其實我有個想法或許可以治療綱手大人的心理障礙。”志村輝輕笑道。
“嗯?”綱手表情嚴肅地盯著志村輝看了數秒后,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的,那些傷痛是無法依靠醫療忍術就可以消除的,我嘗試著用遺忘來緩解,卻也沒有有什么效果,所以你就別白費力氣了。”
綱手確實是被志村輝的話引起了興趣,可是恐血癥這種心理疾病綱手還是了解的,她真不認為并非以醫療忍術專精的志村輝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即便對方是和黃色閃光齊名的天才也是如此。
“不管能不能行,試一試又何妨?”志村輝沒有因為對方不相信自己而生氣,他只是平靜地表達自己想要嘗試一下的想法。
綱手有些猶豫了,恐血癥這個話題她其實是很不愿意回想起來的,這不僅僅是心里問題,還是她內心深處的傷疤。
綱手其實有試過治療自己的恐血癥,在她還在木葉村的時候,猿飛日斬,自來也,甚至是未叛逃的大蛇丸包在內所有人都對此無能為力。而志村輝一見面就說自己有方法可以治療,這讓綱手如何能夠相信,而且綱手都有些懷疑對方的企圖了。
一旁的靜音略微帶著崇拜的目光看著傳聞中的忍者志村輝,她此刻聽聞對方有辦法治療綱手的恐血癥,她也是希望綱手可以治好這個病,連忙對猶豫不決的綱手勸道。
“對啊,綱手大人,反正試一試又沒有關系,萬一治好了豈不是一件好事情?”
志村輝對靜音友善一笑,靜音見狀微微羞紅了臉,縮著頭有些扭捏了起來,一旁的綱手看得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
綱手重新回過頭來看向志村輝,雙手抱胸,淡淡說道:“說吧,你幫我治療恐血癥,你想要的東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