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意思,說了太多不相干的事情,還請見諒。我的名字叫戮丘,閣下雖然不通武士之道,但是閣下的殺人劍確實頗具威感,故而在下才想著前來討教。”
戮丘說著便將手按在自己腰間的太道上,他的眼神也變得銳利了起來,絲毫沒有之前那般憂郁且怠惰的感覺,整個人變得如寶劍一般鋒芒畢露。
志村輝有些詫異,這是什么情況,一言不合就要決斗討教嗎?
“還真是有武士之國的風格,一見面就要討教刀術,不過你確定在大街上私斗妥當嗎?”志村輝一攤手聳了聳肩,隨即指了指自己身旁投來疑惑目光的平民,以及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武士們。
“鐵之國確實是不允許武士們私斗,但是卻沒有說不允許忍者和武士的私斗,所以閣下所顧慮者,無妨。”戮丘毫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而是緩緩拔出劍來說道。
“我勸你還是別玩這種無聊的文字游戲,你不怕惹事我還不想平白惹上麻煩,我來鐵之國有要事要辦,沒有興趣答應你那毫無意義的討教。”志村輝說完,便要轉身離開了。
“無意義...閣下若是需要意義,吾等可以立下契約,勝者允諾之事敗者償,如此可能使閣下動心?”戮丘見著背對自己的志村輝皺眉說道。
志村輝停下腳步,對方的這句話讓他倒是起了一個念頭,戮丘的實力雖然他沒有親眼見識過,但是志村輝卻可以感覺出來對方的不凡,這種人收入根組織的根一分隊又何嘗不是妙事?
如此志村輝便有了一個值得動手的理由,也就是志村輝口中的“意義。”
“若我勝,你今后便效命于我,如何?當然我輸了你任許條件也可。”志村輝絲毫不擔心自己會輸,雖然自己本職工作是忍者,但是耍劍這種技藝他還真沒怕過誰,木葉村里也就一個旗木朔茂的刀術略勝他一籌,此外并沒有敵手。
“吾不能答應你...吾之一生唯有一人值得吾效命。”戮丘緩緩收回了劍,臉上流露出了遺憾之色。
武士是重視承諾的,對于志村輝的這個賭約他并沒有這份決心,最終也只能不甘收手了。
“你是怕會輸給我?未戰先怯可不是武者所為。”志村輝一語命中要害,現在是他在迫使對方出手了,兩人的角色反轉了。
“吾很清楚閣下是在激我,不過卻相當有效!那么我便響應閣下的邀請吧。”戮丘眼神一凜,右手緊緊握在了刀柄上回應道。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想惹事,所以我們的戰斗我希望能夠是合理合法的平臺,亦或者是我們離開鐵之國再打?”
“也好...三日后,鐵之國有個盛大且傳統的武士大會,那時候閣下來參加即可。吾尚不知閣下名諱,還請閣下告知。”戮丘微微思考了一會,隨即說道。
“西門吹雪。”
“西門...少見的姓氏,也好,三日后武士大會在下再來討教閣下高招。”戮丘恢復了憂郁的模樣,留下一句話后便毫不留戀地離開了。
戮丘嗎...有趣的家伙。志村輝微微一笑,隨即也是自顧自地向葦名一族所在的地方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