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都一個個忙得屁股冒煙了,林嘯這貨卻快閑出病來了。
大家都在忙碌,再沒人有空來陪他嘮嗑了,獨自在城北指揮部躲清閑的林嘯,每天除了盯著地圖思考,就是吃飯睡覺。
他的身邊,除了玲兒外,就剩看守糧倉的值勤戰士,這貨天天伸長了脖子,卻不見兄弟們的影子。
就連他的大警衛員司徒正,都帶著特戰隊員們,天天在白云山的附近各山頭轉悠,抓緊時間進行著各種山地訓練。
眼下,余成的那個中隊歸建了,司徒正以中隊長的身份,卻代理著大隊長的職責,他也沒空圍著林嘯轉了。
除了偶爾心血來潮,親自主持對某些高難度科目的訓練外,林嘯這貨吃飽了沒事干,就只有坐在院里曬太陽。
搬一把椅子坐在太陽下,懶懶地打盹捉虱子,是他最近幾天最熱衷的事了。
南國的春天來得早,去得也快,眼看這才四月底,就已有了初夏的苗頭,隨著氣溫一天天的暖和,萬物都已復蘇,廣州城外一片欣欣向榮。
可是,討厭的虱子和跳蚤也開始活躍了,這令林嘯很不爽。
這個時代什么都好,可是,除了沒電外,衛生情況也很令林嘯等后世來人煩惱不已。
一到春天,床鋪、草墊、以及牛羊和馬圈等地方,就會滋生大量的跳蚤。
更令人尷尬的是,林嘯忽然發現,他那特地留長的頭發內,竟然滋生了令人作嘔的虱子,一到晚上就被叮咬得全身瘙癢,大大影響了睡眠質量,害得他每次洗澡洗頭,都要拿個篦子蓖頭發。
……
“NND,俞濟凡這小子,也不知在欽州搗鼓點啥,為什么連滅跳蚤的藥都搗鼓不出來,天天被咬成這樣,哪是人過的日子……”
半個月后的一天中午,林嘯突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嘴里罵罵咧咧的,一邊拼命地跺著腳。
剛舒服的打了個盹,就被跳蚤咬醒了,林嘯煩躁地朝著屋內大喊:“玲兒,玲兒……燒點水,我要洗澡!”
“哎,來了來了,”
玲兒心急慌忙地奔出屋來,見他又蹦又跳的樣子,噗嗤笑道,“哎呀,怎么才剛吃過飯,就要洗澡……”
“少廢話,我要換身干凈衣服,下午去校場,看看新兵訓練。”
林嘯一揮手,不容置疑地道。
“好啊好啊,我也去。”玲兒興奮地嚷道。
“嘿嘿,是不是想你那個弟弟了?”
林嘯促狹地道,“想跟去啊,那就快點燒水。”
“哎,好嘞,哥你稍等,一會就好……”
玲兒急忙進屋燒水,準備浴桶去了,身后飄來她的喊聲,“你先去找篦子,別一會找不到又要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