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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雨中拼死搏斗,幾乎榨干了他的體力。“就是咬掉了一塊肉,沒傷到骨頭,打卷繃帶就行。”阿多菲娜蹲下身,檢查著西蒙的傷勢,而她的腰部同樣一片狼藉。配電間的爆炸碎片直接嵌入了皮肉中。“那你呢?”阿多菲娜的紅發時不時竄過鼻尖,幽幽甜香。曼陀羅。西蒙問道。
“我不礙事,別忘了,我是變種人,生命力可比你這種嬌氣的城市小子頑強多了。”阿多菲娜翻出她萬能挎包里的一小卷繃帶,但明顯是按照她的體格裁剪的。“你打的很勇敢。”阿多菲娜掏出了幾個罐頭,起身離去。“我去弄些補給來。”
雨夜里的溫暖容易讓人陷入沉睡,倦意襲上了西蒙眉頭,一有昏睡趨勢,他便碰一碰急救麻醉劑失效后的傷口,鉆心的疼痛激得他睡意全無。幾十米外的龍湖傭兵們幾乎沒有發出任何噪音,看得出他們彼此小聲交談、進食,躺在行軍床休息的壯漢們居然呼嚕都不打一個,揣著的不是隊伍中占了一半比例的女人,而是賴以謀生的武器。東線戰爭陷入了陣地戰后,西蒙便是如此渡過無數個時寂靜時暴烈的夜晚。只不過武器對傭兵們而言,是謀生工具,對士兵們則是求生工具。
西蒙想起了突襲埃馬爾要塞前一夜的情景,游騎兵們特許獲得了一份啤酒配給,食物無限量供應,但沒人會傻到吃到發撐,和平常一樣,大家互相說著葷段子開著下流玩笑,普遍針對己方統帥們與大名鼎鼎的軍中之花“機甲女武神阿斯特麗德”。這么漂亮優秀的女人照樣埋骨異鄉,就像是拿破侖40萬征俄大軍,第三德意志的百萬洪流。西蒙想道,就在他努力回憶著故人們的容貌時,阿多菲娜扛著一箱物資回來。
“鏗!”軍綠色的鐵皮箱砸在地上,阿多菲娜打開鎖扣,“你中頭彩了,看這是什么?”阿多菲娜神秘地從背后刷地摸出一只治療儀,“我的天哪!”西蒙第一反應便是大難臨頭,但反抗是無效的,治療儀熨平了西蒙的傷口,再打進幾針花花綠綠的藥劑。阿多菲娜脫下上衣。“你挺有少女心的啊。”西蒙調侃著她粉色的bra,阿多菲娜回敬了一根中指,她自顧自地治愈月球隕坑般的腰腹。“老娘永遠十八歲,千萬不要在這個問題上質疑我。”她豎瞳里泛著寒光。
“我記得你兜里裝不下幾個硬幣吧。”西蒙斜睨著,紅發女孩翻了個白眼:“所以說長得美是天生的優勢,再說了,男人們都是靠下體思維的低等生物,我賒賬怎么了?我好歹也算半個龍湖的人,我給龍湖干過很多次的探路者,他們的77號軍糧味道極好。”她扔給西蒙一袋厚實的防水袋,一包戰前MRE,“試過RATION么?”西蒙搖勻了一次性杯里的電解質飲料。“什么玩意?”博學的女孩困惑了。“看吧,這就是代溝。”西蒙翻回了白眼。
“我一直以為龍湖是傭兵公司,但你和那個‘惡魔’說的是龍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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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輪到你發揮一下現代知識了。”西蒙皺著眉吃起近似于翔的土豆泥,雖然他吃罐頭和營養素就能活的不錯,但絕不意味西蒙喜歡吃這種反/人類的東西,當然,比起滅絕人類的刀片谷粥,深為盟軍大兵們痛斥MRE的確是人間美味。西蒙想起龍湖的棕櫚葉標志,愛好和平啊,干嘛不加個白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