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的死亡狀態明顯是寒月凍死之人的景象。”所有拍攝到死者臉部的鏡頭無一不是如此,臉龐青黑,瞳仁瞬間消散,胡子掛起細密冰霜,活脫脫一副凍斃模樣。
“艦長日記里提到而來‘百影’計劃,而我在深艙碰見的大型艙門……”屏幕聚焦著艦長日記那與她奔入陶瓷間的畫面。“除非是搪瓷玻璃廠,否則為何需要如此多的陶瓷片?戰斗工兵的防爆裝甲主材為高硬度陶瓷,而特遣隊則是凱夫拉復合纖維插板。有理由相信,陶瓷對幽靈有某種程度的阻礙能力,長達四五個小時,我躲于陶瓷罩下,幽靈近在遲尺卻不曾發現我。”最終,動力艙門、深艙隔門,橫亙了全息屏幕。“幽靈具有人形姿態、一定的自主意識,又受到規律約束,據此,我認為巴拉頓號貨輪中進行了絕密的靈能兵器實驗,我建議深入調查,一旦掌握幽靈的控制權,地方人力優勢將蕩然無存。”阿斯特麗德站地筆挺,大聲匯報道。
中將撫著膝上的毛毯,沉思片刻,阿斯特麗德不再擺出老師面前的受寵學生模樣,我是阿斯特麗德·特蕾莎·安德烈婭·約瑟芬,約瑟夫家族的最后傳人。我是瓦爾基里的人間化身。
威廉姆斯將軍說道:“你做的很好,約瑟芬,你帶回聯席會議想要得到的信息,明日啟程回到總部,你的建議與經歷應當直接向聯席會議主席,泰蘭上將匯報,由主席決定下一步歸屬,晚安,約瑟芬。”
隨后,將軍切斷了單方面通訊。阿斯特麗德一揚短發,輕拂耳鬢,她的高幫作戰靴踩過昂貴且根據受力調整形狀的全息地磚。“你不怕吵著將軍休息?據我所知,將軍們都上了年紀。”康威少校靠在軍情室門口,走廊頂燈黯淡了不少,一聽到了阿斯特麗德的靴跟撞擊聲,便盡數亮了起來。她看著非主流小子揣著的兩件東西,飯盒與一本書。康威少校遞過了飯盒,里面盛著今日份的軍官配給—豌豆泥肉排。“梅波特不比半月灣總部,食堂過了十點就關閉了,無論士兵軍官,拿著,你一天都沒吃東西了。”
“你留著,我不吃別人剩下的玩意。”阿斯特麗德手插在褲袋里,換回了軍服的感覺很好,尤其是紅色褲線,我有過童年么?她不禁捫心自問道。“噢,我之前自學德語時,在舊貨市場淘到了這個。”飯盒上擱著一本書,《席勒文學作品集》
我也許曾是個少女,但不是女孩。阿斯特麗德邁開步子朝昨天的房間走去,少校靜立原地,看得出,他有些傷心。于是阿斯特麗德停住腳步,微微傾著,風紀扣穩穩扣著,雙手插兜。“順便一提,一個驕傲嚴謹的日耳曼父親是不會允許女兒不閱讀雅利安文學。”
翌日清晨,阿斯特麗德立于艦尾,巡邏艇的燃氣輪機為這艘三百六十多噸的鐵烏龜提供著澎湃的動力。巡邏艇在要塞火炮的保護下駛出了梅波特港塢,海水泛著烏紅色
(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