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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口味繼續殺人?”
野獸,西蒙掃過拉米雷斯隱在風衣后的軟質防彈衣,翻找了瓶尚有剩余的酒,酒入唇中,燒喉酷辣,但他不在乎劣酒烈酒與否,咕咚咚灌著,說道:“兩者皆有,人生在世,有個稱心如意的女人還能要求什么?”
拉米雷斯接過了酒瓶,晃了晃瓶底,說道:“錢,地位,有了這兩個才能保住女人。”黃金眼一口口地飲著。
“行吧。”西蒙倒騰出還剩六七根的煙盒,彼此點上,短暫白晝時,光灰雪的反光便足以將臨街酒吧照的透亮,但不開燈,這片兒終究是昏暗的,些許打火機帶來的火苗無非是分秒閃光,不改本色。“錢,地位,女人,都是我奮斗的目標。”
“以及,復仇。”拉米雷斯補充道。“海德拉,龍湖,是我低估你了。”
西蒙搔了搔黏糊糊的后腦勺,到了溫暖地界,灰雪融水就跟打了發膠一般。他倒是不奇怪拉米雷斯知曉他的動向,這是個因故退伍的龍湖傭兵,傭兵這行要緊的便是朋友,沒人希望某日的刀兵相見時兩方都手下不留情。“呼~”西蒙扔掉了煙蒂,拉米雷斯一只眼,黃金眼,而他的一只眼,亦然如此。
“叫醒這群爛醉如泥的蠢貨,我即將成為海德拉的正式成員,干了這筆單子,我保你用上黃金做的AK。”西蒙后腰一挺,說道:“彼特在哪呢?你們的頭兒呢?”
“那兒,和女人打牌。”拉米雷斯努努嘴,他嚼著葵花籽道:“龍湖傭兵可比我們強多了。”
“你覺得我有幾只眼窩夠裝黃金眼?”西蒙忽然停步,回頭指了指他瞳色不太對稱的雙眼。
西蒙走進唱K包間,皺眉看著橫七豎八纏著彼特的陪唱們,西蒙捏小雞般挨個丟出了夜店歌手,只剩最后一個八爪魚箍著緊緊的。西蒙剛觸上這個女孩,一把格洛/克直勾勾地頂著他的下巴。
“幾月不見,你看來已經不是少年了。”西蒙手底不慢,往正在穿吊帶衫的姑娘臀部拍了一記,說道:“出去。”
“你不也是從孤零零一個變成置業立家的居家男士了么?”彼特收起他下意識拔出的槍,白風衣依舊,唯獨是件新的戰壕風衣,晉升為毛頭小子的少年臉上依舊殘存著一夜癲狂后留下的余韻。“你比我強多了。”西蒙由衷贊嘆道,指著玻璃桌上疊得滿滿當當的五彩斑斕。
“你確定?”彼特扎了個小辮,鷂子翻身倒了兩杯酒。“在莫爾芬家里時,你們兩個天天鬧得我睡不著。”他的上唇蓄起了胡須,雖仍柔軟,聊勝于無。
“我喝得太多了。”西蒙拒絕了這杯酒,看著彼特宿醉后又飲了兩杯酒當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