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座邊的暖氣口,摁下對講機說道:“大人!等一等莫瑞瑟巡邏隊,他們估計有麻煩了。”
“那就去找!”步戰車里傳來回話。如此天氣,一旦令發動機熄火再想點著就困難了,而持續空轉熱機又要平白燒掉寶貴的燃油,最要命的是誤了物資交割的點,所有人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威爾森屁股沒捂熱,抓過一件防風沖鋒衣跳下悍馬,“來十個人!全副武裝!”十字軍戰士們嗷嗚一聲,熱氣騰騰地撩開卡車后簾,威爾森仿佛也被小伙子們高昂的斗志感染了,這才是十字軍,老士官想到,但一枚從天而降的鐵罐砸了個準兒,砸得第一個準備下車的戰士仰面跌倒。
“炮擊!”威爾森大叫著臥倒,預料中的爆炸聲沒有傳來,那個被砸翻了的戰士重又站起來,攥住那個空鐵罐,探出半顆腦袋說道:“誰的惡作劇?”
毒氣彈?威爾森瞳孔急劇縮小,簡直被手底士兵的愚蠢氣得呼吸困難,他剛要叱罵著趕快扔遠開那個鬼玩意,但老士官已經無法再說出一個字,他捂住喉嚨,艱澀地呼吸著,一絲絲空氣也吸不進,他抽搐著橫倒雪地,在意識消失前,黃色的煙霧彌漫了他的視野。
……
“正中目標!”加西亞回道,“當步戰車開火后,打光你帶的常規手雷!”拉米雷斯呼叫著,加西亞的彈藥手一枚接一枚碼整齊破片手雷。
彼特觀察著亂作馬蜂窩的運輸車隊,暗道算是沒白捱了半天凍。沙/林毒氣彈,西蒙那家伙從哪兒搞來的?這玩意恐怕是非賣品中的禁品吧。“煙霧彈!”彼特索性直接喊道,步槍下掛的榴彈發射器齊齊噴出六枚煙霧彈,濃郁白煙籠罩著山丘下,哀嚎嘔吐聲不絕于耳,彼特望了一眼遠方漸起的黑點,心道,靠你們倆了。
倒不是說鋼鐵城生產不出22倍的高精度瞄具,而是無法在如此小的瞄具上再附掛紅外透視功能件,失去了戰前統一協調的世界工廠,缺失了德國的蔡司鏡片,東海岸的尖端集成電路件,使得鋼鐵牌狙擊鏡多了一個蓄電池組,每個配備了紅外夜視組的鋼鐵士兵都得增加好幾斤負重。
西蒙清楚在數公里外的煙霧內標記出紅色敵方光點,他深吸了一口氣極冷空氣,降下微微躁動不安的內心,隨即,他架高了兩腳架,調試好參數,隨后,他開槍了,紅燈熄滅。輪到你,我的老朋友。
冬天一般對光頭不怎么友好,因為人類進化出頭發不單是為了審美需要,實際上發絲便是人類最好的抵御寒冬的工具之一,要是干掉了十萬毛發,涼風吹過,頭皮發麻大概是常規操作。但光頭巨漢最不在乎的往往就是外貌問題,尤其是他手上端了一挺M2重機槍,就更不有人介意英俊丑陋這種低層次問題。
“老喬開始懷念起幾年前了。”喬納森扒下熊怪皮衣,一陣雪霧翻飛,巨漢赫然矗立。胸膛肌肉塊塊紋起,點點汗珠凝結成顆顆鉆石,倘若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