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Nuts!”也許是在軍官學院里研修過經典戰例,堅信著具有絕對火力與頑強意志力即能戰無不勝。可惜運氣與能力同樣不可或缺。
倫道夫掃了一眼仍舊伏在狙擊陣位冷靜觀察的西蒙,心說這小子真是寧肯縮頭烏龜到死,也不肯過來冒一丁點兒風險,難道這就是狙擊手的生存之道?吸血鬼禮貌地篤篤敲著艙蓋,說道:“我總能找到方法開走坦克的,就如我找到方法宰了你,現在,你想怎么死?”
一輛只是損傷了履帶的主戰坦克價值不言而喻,這輛乘員擊斃俘獲的M1極為罕見,內部組件完整無缺,稍事帶出隱藏后不論是交給海德拉或是鋼鐵軍皆是令人咋舌的收益!有了陸戰之王,哪怕是強如至高王,又能挨幾發穿甲彈?
“我叫了增援!想殺我!來!我會提前去地獄打好招呼!等著你們這群賤民!”克萊斯勒少校歇斯底里叫喊著,陡然從峰頂跌至谷底。“我是血色十字軍!我死!我生!我永生不死!”
倫道夫跳下步戰車,嘟噥著:“十字軍格言?”他朝著西蒙晃動著手臂,喊道:“海耶斯先生!你的意思?”
意思?西蒙微微發笑,他沉默地伸出拇指,翻轉向下,古羅馬競技場觀眾對于戰敗者的普遍看法。“你們完事了么?惡魔在十公里以外。”西蒙善意提醒道。
“嘿!收集雪地車,我們不走回去。”西蒙招呼著彼特,尚有幾臺重型全地形車修修補補倒也能用。“拉米雷斯!馬爾科!”西蒙喊道,兩個傭兵頭子早就開始搜刮著他們標記好了的戰利品。“燃料!零件!子彈!醫療!別帶硬幣!”
“我艸。”馬爾科手里一個用扒下來的兜帽外套做的提包,與檢查載具、軍械去了的拉米雷相反,雞冠頭專心致志揀選著硬幣,小半功夫便裝了沉甸甸一包。聽到西蒙如此命令,馬爾科懊喪地撿了幾個品相好的一美元硬幣摳去邊角縫里的殘渣血痕,丟給算是侄子的法斯特利,說道:“拿去!叔叔給你的小紅包!”隨后往人堆里丟去壓沉了肩也才幾百枚硬幣的包袱,瞬間引來流民們你爭我搶。
“我猜你也瞧不上這么點裝備。”西蒙蠕動著嘴唇,遠遠地向倫道夫表達了意思。他可不認為在戰斗結束后倫道夫還會帶著業也成為累贅的武裝流民。而尖刺更不會要,她為了引出惡魔鳥,不惜消耗掉了她精心豢養的三頭灰熊。孤零零的海德拉,形單影只的海德拉才是正形,或許在命運的某一刻,他們會遇見從基因到氣味都契合的伴侶,比如鬼知道混哪兒去的阿多菲娜。
尖刺從坦克彈藥艙拽了顆穿甲彈,當做榔頭砸著了步戰車艙蓋,大抵是熬不過俘虜后的悲慘命運,“砰砰”幾聲悶響,少校含槍自盡,乘員們如是。
外頭不幸傷殘卻又沒死的十字軍們不斷發出陣陣慘叫,他們正被殺功了眼死傷慘重的流民們剝皮抽筋。西蒙小隊人人相熟,在伏擊中陣亡了兩個,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