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問題!”阿多菲娜直視著眼睛,可憐的值勤尉官繃直了身子,大聲回答道:“統帥部的斯特勞斯上校!”
“撥給他!這是貝特朗少將的簽名!你要好好看一看么?士兵!”阿多菲娜取出授權令,口水沫噴了尉官一臉。“算了,白癡的九年派,能寫好自個名字都是萬幸……滾開!我要打電話給統帥部!”阿多菲娜徑直忽略了衛兵,走進崗亭里一撥電話。“轉給統帥部的貝特朗少將。”
阿多菲娜半邊臀部靠著桌緣,套裙下又是她緊貼小腿曲線的絲襪,若隱若現的天藍簡直要令值勤官眼睛發直,尤其是阿多菲娜銳利甩來了一個眼神。“你的名字。”
“厄本……厄本·史密斯。”
“是的,少將,我被值勤官攔住了,拿著一紙最高命令,命令我不準進入烏克蘭區,我在和他交涉。”阿多菲娜微笑著把電話指向了值勤官,勾了勾手指。“厄本中尉,電話里是貝特朗少將,我應不應該該告訴少將你的名字?”
“命令就是命令,我明白,問題是,上校的命令與少將的命令,誰愿意執行哪一個?”電話線一點點地拉長,阿多菲娜把話筒放到了值勤官耳邊。令人窒息的沉默、窸窸窣窣的文件夾碰撞聲。“將軍……將軍的命令。”尉官顫巍巍道。
“很好,我很高興你這么說。”淡淡的彼岸花掠過鼻尖。“很抱歉打擾了您,將軍,我已經解決問題了。”阿多菲娜掛斷了電話,朝著塞茲一點頭。“我們走。”
“我可是記住你的名字,中尉。”末了,阿多菲娜對著值勤官比了個“翼騎兵”軍禮。
……
“你不是第一次來哈里斯堡?”塞茲大跨步地走著,裝著沖鋒槍的手提箱紋絲不動,他問著該有腋下夾著軍帽,必須要他小跑才追得上的阿多菲娜。
“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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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聽故事的話等回去再說,這個任務后就是授魂典禮了,贏了戰爭,很多事情就會徹底改變了。”阿多菲娜威嚴地朝路過的巡邏隊微微頷首,她天生就是一個易形者,濃烈的軍人氣息都有些讓塞茲自慚形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