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這么識趣的份上,今天晚上我可以穿熊寶寶套裝。”阿多菲娜撫著嘴唇拋了個媚眼道。
格萊瑟姆酒館的霓虹招牌已經映入眼簾,波西米亞風格百褶黑白流蘇窗簾半掩,里面高朋滿座,好幾雙貓耳朵浮現。酒館外或站或蹲一群煙鬼酒鬼,不消說,他們都是海德拉的人。西蒙摟住阿多菲娜的肩膀,這何嘗不是在宣示她也是他的私有財產?
“我想起在鋼鐵城等待居民審核的時候,我和你打的賭,賭那個拿了你二十元硬幣的孩子能不能到酒館里說‘白玫瑰’,我輸了,然后你把我帶上了海德拉的船,現在,我想問你,那個孩子,究竟有沒有到過M區?還是說,他……”
“到過。”阿多菲娜平靜地說道,他們不經意間放慢了腳步。“在你被所羅門刑訊后臥床的一個月里,我派人跟蹤了那個叫做韋蘭的小子,而我去盯梢所羅門有沒有發出趕往肯特堡避難所,你的冰窟窿的探險隊。”
阿多菲娜緩緩拿起了西蒙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走到西蒙身前,看著這個比她高了一英尺多的男人,一個被訓練做堅守誓言的游騎兵。她的蛇形亮色雙瞳里閃爍著點點光芒,她漠然說道:“那個男孩,有個沒通過居民審核的妹妹,他每天努力打兩份工,想養活他的妹妹,好讓她在下一個季度通過審核,是的,任何一個有選擇的人都不會來到M區尋死,這里不歡迎孱弱的原生種,但是那個男孩非常能干,居然真的掙到了足夠多的錢,所以,我叫人去偷了他的錢。”
“我可以直接殺了他,但是我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少本事,他沒資格使用高塔滑索,于是他跑過了隔開F區與M區的鬣狗養殖場,天殺的,他真能跑,十公里!他全速奔跑!他跑到了M區。”
阿多菲娜攥著西蒙的手越發用力,好像要讓西蒙掏出她的心一般,她發現了西蒙的藍眼睛悄悄演變成了鋼藍色,她知道只有西蒙憤怒時才會如此。她揚起了一抹殘忍的微笑。“但是我怎么會讓那個男孩過去呢?我讓他看到了格萊瑟姆,我讓他進去了,我甚至叫薇薇安給了他一杯酒,一杯摻了海德拉毒素的酒,一杯沒有痛苦的酒。而你,在里面,喊著‘朱莉安娜·克萊恩’,喊著‘我有罪’,喊著‘我想回去’,喊著‘別走’,海德拉之血終于逼你說出了全部的內容,所以,從那天起,你已經脫離凡人了,你是一個神子,一個王子,在那一天,你說,應許之地。”
她的胸口被抓的發痛,旋即,西蒙抽回了手,面無表情,攬過了阿多菲娜,走向了格萊瑟姆酒館,說道:“你應該讓我一槍打死他,他值得那一發子彈。”
“不,一發馬格南子彈要四五元錢。”
“你的酒,應該不止這個價。”
“不然這家酒館為什么叫做格萊瑟姆?一個老貴族,越有風度,就越是無情。”
ps:因為敏感詞問題,海德拉攝政王梅利薩·拉特普,改姓氏為拉特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