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什么,當然是和你有關。”阿多菲娜拈起一個變異果干吃下肚,從兜里摸出一包赫爾辛基國營卷煙廠的紅星牌香煙扔到桌上。“喏,我知道你喜歡抽這個,海德拉也留的不多,這玩意抽一包少一包,省著點吧。”
阿多菲娜眉毛一舒,看著西蒙掏出了個完全不同的芝寶打火機,好奇道:“你之前的那個合金鋼打火機呢?浮刻是游騎兵團徽記的那個?”
“在芒茲維爾點火的時候扔出去了,我用了一把槍從某個十字軍哪兒換來的。”西蒙“叮”地一聲闔上了打火機,清脆悠揚的開闔聲。鏡面磨得錚亮,棱角徹底磨平。“要是海德拉有和我之前那個一樣質地優良的打火機,替我留意一下,多少錢我都買。”
“恐怕你暫時沒這個心情去找打火機了。”阿多菲娜一靠椅背,點了下一根女士煙,一伸手,路過的薇薇安就交給了她一個牛皮封,她丟到桌面上,準確地落在唯一一個空地。“你自己看看吧,別怪我不給你面子,你坐的本身就不夠厚道。”
西蒙心漏跳了一拍,瞥了一眼牛皮紙上的字跡。“海德拉保險庫存取記錄。”,他猛然喝光了杯中酒,瞇著眼道:“彼特呢?”
“你現在才想起那個可憐的小子?按道理你不是應該先考慮你的狙擊槍?一把好槍,連研究者都想好好琢磨琢磨上面的物鏡組。”阿多菲娜蕩回椅子,歪頭道:“你的小弟弟帶著一個大軍備箱,就傻乎乎地來到了海德拉,幸虧那時候M區的人基本都去哈里斯堡了,不然我就只能給你一副骷髏,他居然真的按照你的要求把東西存到了海德拉保險庫,你要慶幸薇薇安是個脾氣好的女人,她認識每一個經過格萊瑟姆的人。”
“彼特·格林伍德目前在海德拉射擊場,薇薇安沒難為他,她也替你養活了箱子里的人。”阿多菲娜一根一根地抽著煙,朝西蒙臉上吐了一口甜香味的煙圈,兩指夾著煙擱在鬢發邊,上唇覆著下唇,輕輕道:“你可能是把海德拉和你的游騎兵團弄混了,又或者是過于把我的身份當一回事,要知道,海德拉里沒有凡人,但他們都曾經是凡人,是人就會有爭斗,很多人想搞死我,他們會挑我要保護的人下手,然后慢慢地逼我交出他們想要的。”
“看在那的確是一個好機會,以及你確實別無選擇的份上,這一次我認了,但下一次,你和我的運氣都不會這么好了,游擊手(shortstop)”阿多菲娜打了個哈欠道,眸中疲倦之色甚是濃郁。
“我承諾,我會很快趕上的。”西蒙拿過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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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了握阿多菲娜的手,不無深情道:“我的熊寶寶(Manda-bear)。”
既然阿多菲娜會在酒館說這些,那么她肯定不擔心泄密問題,西蒙翻開報告,彼特于去年末回到了鋼鐵城,并在新年的第一天把裝著伊萊賈·所羅門的箱子存進了海德拉保險庫,隨后被薇薇安帶走,安置在了海德拉射擊館,并給了他一支老式莫辛納甘步槍,有必要時再使用損耗了槍管壽命就很難找到下一根的M110A4,于是彼特一直到現在都窩在那個地下靶場里,當然,打掉的子彈和租賃槍支的賬,都在西蒙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