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時間去補妝吶,您做的很好了。”
“噢,應該是我的錯,這是您故意的吧,我真是眼拙了,不知可否教給我?下次舞會一定能讓梅隆家羨慕瘋了。”
西蒙眼睜睜看著維克斯三言兩語就把阿多菲娜哄地找不到北,兩個仿佛是長姐幼妹般坐下,阿多菲娜滔滔不絕地說著關于她如何在極端條件化妝的經驗,維克斯偶爾會續上幾句,提出的幾條建議每次都令阿多菲娜眼前一亮,哪怕聽著阿多菲娜敘述時,維克斯也還時不時回頭征詢薇薇安的意見,并同時盛贊堅果揀選地顆顆飽滿適口。唯獨把西蒙晾在一邊,似格萊瑟姆酒館里壓根沒有這個人。
“所以,我去哪兒都一定帶這個。”阿多菲娜從她隨身小包里頗是神秘掏出了一只小圓鐵盒,連撥了好幾個暗扣才拆封了一線,一股異香流淌出來,恰好終止于兩人鼻翼。
“嗯!這氣味~有湖妖髓吧。”維克斯沉吟片刻,點著她細長柳葉眉說道。
阿多菲娜小心翼翼搽了半指肚,抹勻涂開在掌心,繼而揉到了臉頰,瞬間,紅潤感漫出,確如春天艷如桃李。“湖妖髓是肯定有的,但這是我的獨家秘方。”
維克似是欲求不得又不想占人便宜,往后仰了仰,猶疑道:“額,哎,既然是您的秘方,那我也不好這么空口白牙地問您,我現在用的面霜倒也可以,在城里走走夠用了,不麻煩您了。”
到這份上了,以阿多菲娜的性格,不說就太對不起有人聽她叨叨了,迫不及待地招來了薇薇安,三個女人竊竊私語著。
西蒙無聊郁悶地抿緊嘴唇,一股無名火竄上,但此時發作只能更埋汰自己,一走了之又生怕維克斯給阿多菲娜灌多了**湯,所羅門保鏢一副死魚眼,權當世界無人。縱是西蒙有一堆說辭憋在肚子里,他總不可能貿然插進女士們間的對話去討論關于化妝品的事情。
懾于看管者薇薇安一貫作風,西蒙還真不敢自己動手去調杯咖啡之類,拿瓶酒顯得不是更賭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真是要多難受有難受。
終于,漫無止境的熱烈談話結束了,撩得人心癢癢的笑聲也沒了,維克斯不單從阿多菲娜手里撈到了她號稱秘方的化妝品樣本,順便白喝了薇薇安好幾杯藤茶,能從她手里吃白飯的海德拉只存在于幻想中。
“那我不打擾了,有空可以去E區的法式餐廳喝杯下午茶,我最近一直在E區制藥工會。”盡管酒館外就停了維克斯的陸地巡洋艦,然而直到拐角處她才收斂起表情,登車離開。
許是她們也很少與一個享受著戰前生活的黑墻公民如此交談,阿多菲娜與薇薇安貌似真的得到了點啟發,意猶未盡地商量著如何自個調制口紅等等。無名火都快把西蒙燒成炭了,但他又哪敢在格萊瑟姆酒館發怒?他捂著拳頭用力咳嗽了好幾聲。
“啊?我還以為你回去了,你怎么還在這兒?”輪到阿多菲娜驚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