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省吧,你要幫我找份證件,我們有點事情要做。”阿斯特麗德做事做到底,連底褲都一并換了,省的氣味對不上,她是真不想在這件事情出任何紕漏。羅杰斯一臉懵逼地被踢出門,又一臉懵逼地給她拿回了隔壁屋的證件。
“馬丁·艾瑞克·哈特,裝甲兵少校。哈,敢情我們的軍官可真多。”阿斯特麗德整理好儀容,布包里自帶的眼線筆繪上了“胡須”,看上去真和證件照有了五分相似。羅杰斯終于后知后覺起來,摁住她肩膀,質問她道:“她到底要干什么?你現在不應該在病房里?”
“是的,但是我做了一個夢,一個不應該出現的夢。”打了封閉針的左手不自然地微屈著,阿斯特麗德原原本本地復述了一遍她做的夢。
“因為一個夢中夢,你就要去動將軍的識別碼,去偷看休眠人員列單?你瘋了啊!被抓住我們要上軍事法庭的!”羅杰斯搖著她單薄的肩,要試圖晃醒她一樣。
阿斯特麗德舉起AATS腕表,其上的電子時顯示著4時47分,而窗外已是魚肚白。“你不知道這塊表的原理,但是我知道,這是潛意識分流。(Inception)”她捧住羅杰斯的臉,柔聲道:“我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但是你一定要信任我,這不是偶然,我要拿到那份表,不然在我們結婚前,我就一定會下黑手。”
“屆時,我也許就不是那個你認識的阿斯特麗德·約瑟芬了。”
話到這份上,羅杰斯的兩種理性互相碰撞著,很快他做出了決定,沉吟道:“謝立少將在第二指揮部,我去想辦法弄到他的指紋和識別碼,你去找一臺指揮部的T2權限以上的終端……”
他停頓了片刻,默默地撫過阿斯特麗德眼角下那顆淚痣。啊,先是西點之花,再是大紅一師之花,最后到現世瓦爾基里。永遠,永遠,她是那么的遙不可及,遙不可及。
“如果半個小時后你沒在B區二樓貼近雜物間的樓梯口看到我,那你……趕快回去吧,有中將在,你會得到你想要的答案的,可能會有點難了吧。”
于是阿斯特麗德再度翻窗爬出,兩人在一前一后地走入了戒備森嚴的第二指揮部。有了昨夜的約瑟芬少校遇刺事件,基地提高了兩個級數的警備,裝甲步兵反復查驗過阿斯特麗德的“
(本章未完,請翻頁)
假”證件,直到識別機通過了三遍才放阿斯特麗德進去。
兩人在主梯口分道揚鑣,阿斯特麗德沒時間默然,她不曉得羅杰斯會用什么手段搞到司令官專屬的識別碼,那道足夠查閱將軍級別權限所控下的一切資料。但事已至此,不可能再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