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山早就迫不及待想從其他人的反應里收獲滿足了。
而監控中眾人的反應，也確實愉悅到了彭山。。
自從在陳言大人哪里得知，讓內心真正的獲得滿足與愉悅，能化解異能本源里的邪惡力量之后……
彭山就覺得自己越來越脫離低級趣味，對利益的追求越發冷淡。
他現在就想釀出更多美酒，讓更多人為他的酒癡迷、滿足。
這也是靈酒能無副作用的原因。
除了酵母菌確實能一定程度凈化邪惡力量之外，飲下美酒收獲的滿足感，也可以化解本源內的邪惡力量。
彭山邊心思飄忽，邊通過監控繼續暗中觀察。
這監控是有錄音功能的，看眾人反應的同時，彭山也在聽他們議論。
這些議論大多是在感嘆靈酒的效果，不過彭山也聽到了一些畫風不同的話……只聽有人說起了自行釀造靈酒的話題。
這話讓彭山暗自慶幸……幸好陳言大人有能力限制真菌使徒對真菌異能的使用，可以限制其他人動用真菌異能控制酵母菌。
否則，靈酒的秘密肯定很快就會被人破解。
這么一來，他們真菌盟能從靈酒獲得的收益，必然大大降低，他能獲得的分紅也是。
不過，這還是其次。
彭山知道，靈酒過于強大的功能，才是陳言大人限制其他人自行釀造靈酒的原因。
畢竟，靈酒可以為任何異能者提升異能本源，而無需像真菌寄生需要成為真菌使徒或是獲得真菌手表，修煉陣法也類似。
彭山覺得，陳言大人身為真菌異能的主人，必然希望有更多人能成為真菌使徒的。
……
于此同時，陳言也在通過真菌使徒們的視覺，觀察四方貿易集市的靈酒發布盛況。
陳言也沒想到，老爺爺引導真菌使徒弄出的靈酒，竟然效果還不錯。
就是稍微有點陰險……
與彭山不同，陳言對于靈酒知道的更多。
比方說，所有喝了靈酒的人，消化系統都會受到酵母菌寄生。
這酵母菌有助于人類消化異獸異蟲肉和異植，也就是提升異能生物內異能本源的消化吸收效率。
這才是靈酒效果優良的原因之一，酵母菌本身蘊含的異能本源可沒那么多。
另外，酵母菌還會通過消化系統進入血液循環。
與霉菌寄生不同，酵母菌潛入血液是比霉菌更讓人難以察覺的寄生方式。
而酵母菌寄生能發揮的作用也與霉菌寄生不同。
霉菌寄生主要引起宿主得真菌病，體現在身體各處瘙癢，這容易觸發人體免疫功能。
霉菌寄生轉換為蕈類寄生也就是真菌之軀之后，宿主會受到真菌異能的操控，但卻會被異能者的異能力量化解。
而酵母菌寄生的作用，則是在真菌異能的操控下，發揮酵母菌的本職工作，直接在人體內，將糖類分解為酒精和二氧化碳。
這會導致人進入微醺甚至醉酒狀態，人體內二氧化碳的濃度也會提升，甚至達到對人腦產生影響的地步。
陰險之處就在于此。
發動寄生的酵母菌，可以讓人腦子不清醒，受到疲憊、遲鈍各種負面狀態的影響，甚至還能悄無聲息的致人死亡。
這一切還更難被察覺，特別是在人睡夢中的時候。
陳言覺得，這些感嘆靈酒好的人，知道靈酒的真相之后，怕不是會被嚇到睡不好！
酵母菌可比霉菌寄生危險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