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笙眼神微動，隨即將疑惑壓在心里。
情報還是太少了。
穆笙只能猜測關山看重他的天賦，再多的卻是不能了。
抵達養殖場后。
剛解開安全的穆笙，做好了再次被關山捏肩抓下去的準備。
畢竟關山之前也都是這么做的，不論是上殖裝還是下殖裝。
雖然到精神念師學院那次，他溫柔了許多，是半抱著把他搬了下去，沒讓他感覺到疼，但還是不那么尊重。
然而出乎穆笙意料的是，這次關山沒有對他動手，而是讓殖裝趴下，并將蛛腿并攏，彎成樓梯加斜坡的形狀，就像之前的小蜘蛛殖裝一樣。
穆笙神色微動，沒表示什么，只是順著蛛腿從卡車高的殖裝上下來。
接著，就在穆笙準備和關山一起走回去的時候，關山又有了異常舉動。
“它送你了。”
關山指著停在隔壁隔間的小蜘蛛殖裝說道，竟是要把價值連城的殖裝送給穆笙。
即使是這種坐騎型的殖裝，想來也價值不菲。
對此，穆笙少見地面露異色。
導師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關山似是料到穆笙會疑惑，解釋道：
“行了，不用多想，你的其他師兄師姐在足以駕馭殖裝之后，也同樣分到了，你只是早他們一步罷了。”
接著，關山又說了一些注意事項。
如……
蜘蛛殖裝一次進食可以頂一個星期，公寓區有免費“停車場”……
下次進食可以帶殖裝來這里，這是他的私人養殖場，免費提供食物……
等等。
而穆笙對于關山的叮囑，則是認真傾聽，做出被關山說服的樣子，心里的警鐘卻是長鳴。
什么師兄師姐都有，穆笙肯定是不信的，那個蘇彤就肯定沒有。
否則她必然會駕馭殖裝去校門口迎接他，然后自己駕馭殖裝讓他去做校內大巴。
這是人類的炫耀心理，特別是在她莫名其妙看他不爽的時候。
但她卻沒這么做，想來是沒有。
穆笙可不相信，一個精神念師，一年了都不能學會駕馭殖裝。
不過關導師的話也不會完全是假話，比如某些更得關山青睞的學生，或許是有獲贈殖裝的。
這句話想來是七成真，三成假。
另外，免費提供殖裝食物的事，肯定也不對其他人開放，導師又不是開善堂的。
所以他沒準是唯一一個。
那么關導師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
穆笙懷著心思，駕馭小蜘蛛殖裝返回關山的別墅。
關山則負手站在他身后，殖裝腹部的背上，站的特別穩，與操控大蜘蛛殖裝時，不系安全帶一樣。
而對于穆笙的疑惑，墨鑰倒是有了猜測。
關山似乎是想以此給人傳遞一個信號……穆笙顯化了操控系特性，所以才能較為熟練的操控殖裝，他甚至為此將殖裝早早贈與穆笙。
關山為穆笙免費提供殖裝食物，想來也是為了免去穆笙養不起殖裝的后顧之憂，讓穆笙能夠時常在大庭廣眾之下駕馭殖裝。
這下，就是穆笙說自己沒有顯化操控系特性，都沒人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