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天才殖裝操控者“重出江湖”的消息很快傳開。
直到志愿確認后才來第一大學的高考錄取生，這才親眼見到穆笙和郗琳。
或許是因為兩人的傳奇，在這些天醞釀的足夠深。
兩人因此一下子遭到了巨量的目光矚目。
這讓一向不怎么在意他人目光的郗琳，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她感覺自己如同動物園里逃出來的動物，遭到了全食堂的圍觀。
于是匆匆吃完晚飯之后，郗琳拉著穆笙逃也似的離開。
而穆笙對其他人的目光無感，反倒因為郗琳淡定的表情和無措的內心，而覺得有趣。
他突然想到，郗琳過去替他出頭，遭人圍觀的時候，看似氣勢洶洶，心里會不會也這么慫成一團？
穆笙突然有點想笑，不過卻克制著沒有真笑出來。
操控殖裝帶著郗琳回公寓。
穆笙明顯能察覺，郗琳回來之后就松了一口氣。
她往沙發上一坐，整個人都放松下來，沒了之前的些微僵硬。
“怎么樣，這些天有什么不太懂的知識點嗎？”
坐到郗琳身邊，穆笙問道。
這些天他繃得很緊，一刻也不讓自己放松，免得自己沒了狀態。
所以之前幾天都沒怎么幫郗琳解答疑惑。
然而郗琳聽到穆笙的話，卻故意扁起了嘴。
她道：“穆穆，我們這么多天都沒多說幾句話，你就不能聊點別的。”
說著，郗琳還蹭到穆笙身邊，抱住穆笙的手臂。
“不聊。”
穆笙無情道，從邊上拿來郗琳的平板，塞進郗琳懷里。
“快問。”他補充道。
“不問。”郗琳故作幼稚地扭頭。
“那我走了。”穆笙作勢說道。
聞言，郗琳頓時繃不住了。
她將穆笙撲倒，說道：“啊！穆穆，你今天怎么那么壞。”
這話讓穆笙一怔，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今天的情緒似乎有些失常了。
莫非是因為他升到二階，所以聆聽心聲的效果升級，讓他受到了更多的感情影響？
不過穆笙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精神念師的等級，只不過是按照冥想法的階段來劃分罷了。
實際上，精神念師的實力，不太受等級影響，變化雖有但很小。
精神力技能的效果，不僅要看精神力的濃度，還要看靈魂的強度。
靈魂越強，特性的效果才越強，各種技能的效果才會有加強。
而靈魂的強度，一般隨時間提升。
所以穆笙知道，自己的實力很可能還不如某些停留在一階的學長。
那些學長不僅靈魂更強，懂得的技能也不少，不像他境界有了，手段卻缺失很多。
總之……他今天究竟是因為什么，才這么容易受感情影響的？
穆笙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