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泰來只用了一個從他身上取下來的領帶夾,就輕松的解決了后面的一輛集裝箱大貨車的撞擊?這怎么可能?可是,為什么自己居然動也不能動了?這些家伙給自己身上做了什么?
他不知道,可柳志專很清楚,郭泰來只是輕輕的給了這家伙一針。對于老板的這一手針灸,柳志專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可比任何其他的手法都管用,不用任何的外力,不留痕跡,但卻效果卓著。這不,這家伙就一動不能動嗎?
身后的車禍和燃燒,眾人沒有一個會選擇留在現場施展人道主義援助。真那么做了,整車都是傻瓜。
控制車子的保鏢一路開著MVP按照高速允許的車速平靜的往機場開去。后面沒有一輛車,全都被那輛橫過來的燃燒的大貨車擋住了去路。
“我知道你聽得到,那么,告訴我,誰在對付我?”郭泰來卻是好整以暇的面對著那個大胡子司機問道。
隨著郭泰來的話語,大胡子司機發現,自己的嘴巴居然可以動了。但他卻沒有一點想要坦白的意思,只是沖著郭泰來露出了一絲冷笑。
一看到這個冷笑和他目光中的那種狂熱,郭泰來就知道,從這家伙口中肯定是得不到什么消息了。隨意的笑了笑,大胡子立刻發現,自己好像又不受控制了,連張嘴都張不開了,更別說罵人。
車子很平靜的開到了停車場,眾人有條不紊的下車,拿上行李,然后大家看起來隨意但卻十分有效的清除了他們坐在車子里的痕跡,連那把勃朗寧M1906袖珍手槍都塞回了大胡子的手里。
這是郭泰來要求的,大胡子躺在MPV的后座里,一只手抱著那個遙控炸藥包,一只手拿著手槍對著自己的腦袋,做出一個十分怪異的姿勢。
“一個小時之后,你的手指會最先恢復行動能力。”郭泰來臨走沖著大胡子笑了笑:“但你還是不能控制,手指只會本能的往后扣動。然后,砰!感謝這里的自由法律,車子可以貼不透明的玻璃膜,享受你生命中最后的一小時吧!再見!”
在大胡子駕駛員絕望的目光中,郭泰來輕輕的拉上了車門,旁邊柳志專隨手將把手上的指紋擦干凈。跟著郭泰來,大家拉著行李,一起往航站樓里走去,輕松的就像是普通的旅客一般。
保鏢們都是從某些部隊里退役的角色,誰也不會對一個想要大家性命的大胡子有什么可憐和同情,大家只是在反思,這次保護老板的行動中有了什么紕漏,下次該要怎么彌補。
一個小時后,郭泰來他們已經在登機口平靜的等著登機,停車場那邊,傳來了一聲低沉的槍聲,砰!
周圍沒人,也沒有誰會注意到車子里響過一聲。
有時候,安保工作真的是防不勝防。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郭泰來看起來已經保護的很嚴密了,五個保鏢一路保護,可是有些東西實在是沒辦法,肯定會有疏漏的,特別是在異國他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