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冒出來兩個特別的客人讓郭泰來給服務一下，郭泰來才沒那么傻主動配合跳進這種坑里。就像郭泰來說的，今天這兩個客人特殊，明天那兩萬個一樣特殊，郭泰來怎么辦？非親非故的，只見過一面，憑什么照顧你？
何況郭泰來見張局的那次，明顯是郭泰來幫他們忙好不好？張局這邊得到了消息好處，難道還得要郭泰來負責學雷鋒？
張局苦笑了起來，他就知道是這個結果。給郭泰來打電話之前就和趙向北通過氣，問過趙向北的意見，趙向北直接就告訴他肯定不行。
“胖子如果不出手，你們是不是就能免費的解決問題了？”趙向北當時說的很清楚，問的也很直接。
“那不可能。”張局當然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直接搖頭：“我們恐怕會付出很大的代價才能解決問題。”
“比支付給胖子的兩千萬美金還少嗎？”趙向北又問了一句。
“多好多倍。”張局知道自己理虧，但也實話實說：“可能要十倍甚至數十倍。”
“那為什么不舍得用十分之一或者幾十分之一的代價來辦成這件事？”趙向北其實知道有些人怎么想的，但他就假裝不知道，只管問張局。
“國家還窮，經費緊張。”張局只能苦笑了，還能說什么：“能省一點是一點。”
“胖子欠你們的？”趙向北已經略帶冷笑了：“要是沒有胖子，是不是你們就不打算辦事了？這話，你有臉問？”
郭泰來當然不欠誰的，只是某些人還是想要試試，看看能不能用國家大義說動胖子，成功的話，不就能省下兩千萬美金，可以做很多別的事情嗎？可惜，別說胖子，連趙向北都不同意。
“為國奉獻。”張局越說越低，這些話他自己聽著都臊得慌，可上面有人想要他試試，他能不試試嗎？
“要論為國奉獻的話……”趙向北笑瞇瞇的沖著張局說道：“你可以勸勸讓你來的那位，發動他和他所有下屬奉獻啊！大家幾個月不用領工資，經費福利什么的都捐出來，差不多也就夠了啊！為國奉獻嘛！計較那么多干什么？”
張局徹底不說話了，他已經沒臉再說別的了。
“你可以試試。”趙向北沖著張局說道：“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碰了壁丟了臉也別惱羞成怒，你們自找的。給老外的話，幾億幾十億都覺得沒什么，給國內的人，哪怕幾千萬都覺得可惜，是吧？就覺得別人應該為國奉獻提高覺悟，輪到自己頭上就不行？你回去問問姓劉的，他的臉呢？”
張局還是要臉的，所以他只是問了問郭泰來能不能破格服務一下，都沒敢提免費的事情。
這些談話郭泰來根本不知道，趙向北也沒提醒他，但郭泰來接到張局電話第一反應就是拒絕。沒什么可商量的，不行就是不行。別說上次海哥還提醒他不要做事過頭，就算海哥不提醒，在護理方面，郭泰來也絕對不會主動開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