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乙愣神了一會兒后,抓起那支“筆”,有些無奈的叫了起來:“你們倒是先教我一下怎么用這玩意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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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離開丁乙的病房,伊邁·別里科夫博士就一臉疑惑的望向喬伊·施耐德博士,連聲追問道:“你真打算自己教那個古代人?如果只是讓他學習這個時代的各種知識,隨便找個人就能教他,大不了支付一點信用點罷了,由你親自教育,會不會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只是相對的,教他這個時代的知識,換取他那個時代的歷史知識,算是一種交換。”喬伊·施耐德博士一邊前行一邊回答道,面對伊邁這位老朋友時,她還是有足夠的耐心來為他解釋,“而且也不完全是由我來教他,主要還是用那些教育設備來完成培訓。留他在身邊,只是因為我很好奇,一個冷凍艙早就失去作用的人,是如何在地下存活了數千年時光的,也許能從他身上找到能更大幅度延長人類壽命的方法,我想再觀察他一段時間,但我的‘自由時間’不多,沒辦法把他放在別人那兒讓別人去觀察,只能趁監管權還在手上的時候,把他控制在手。”
“那還不如放到我這兒,你在生物研究還不夠專業,就算發現了什么線索,也研究不出來什么有用的。”伊邁·別里科夫說道,“放在我這里,教育學習的事我這兒也有人能干這工作,還有足夠的設備來保證全天對他身體的監測,能更好的收集數據。”
“但你沒辦法對付那些生物公司和他們支持的議員。”喬伊·施耐德猛然停下腳步,嚴肅的看著伊邁·別里科夫,“他的事早就泄露出去了,不只是我們,很多生物研究公司對他也很感興趣,如果有人打算讓你將他移交,你這里是反對不了的,但是我可以。這就是為什么我一直待在這里的原因。”
“好吧,你在高層的關系確實比我這個醫院更好,但我還是不太明白,為什么你能確定可以從他身上發現點什么。之前的檢查,我們不是已經反復檢查了上百次,就差一點把他切片研究了,可什么都沒有研究出來。唯一能與他活了幾千年時間有關的,就只有冷凍艙內那種結晶物質了,但那東西自動分解太過奇特,怎么都無法保存下樣本,難道你認為觀察他本人就有用嗎?”
“至少我們有觀察樣本,而別人什么都沒有。況且,不管保護他不受千年光陰影響的不明結晶物質效果如何,一個數千年都沒有動彈過的人,在你們的檢查下卻是異常健康,你難道不覺得這真是一個奇跡嗎?如果他沒有撒謊,那么原本有著不明怪病的他,又是怎么好轉的?這更讓我感到有趣了。”
“你最好多小心一些。”見喬伊·施耐德博士格外堅持,伊邁·別里科夫也沒有再繼續相勸,只是又多提醒了自己這位朋友,“如果生物公司的人沒辦法從明面上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絕對會用別的方式來達成目標。”
“除非他們有本事突襲聯邦最高科學院。”對于朋友的擔心,喬伊·施耐德博士輕描淡寫的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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