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長老似笑非笑,對于只有三天壽元,又破冰而出的木川,心中盡是不滿。
“她叫狠人,是一個女娃!不過這個名字,應該是剛改的,所以只能畫出她的模樣,你們去尋人。”木川看了眼站在門口的一個弟子:“你去拿紙和筆來。”
“啊?”這個弟子一愣,看向了掌教。
木川皺眉:“難道我這點權利,都沒有了么?”
“呵呵!去拿吧,別讓老祖等急了。”慶天擺了擺手,一臉的不耐煩,只想快點打發木川離開,繼續商討圣地大事。
一個破冰而出,只有三天壽元的老祖,對他們已然無用。
這弟子才連忙跪拜后離開,取來了紙墨筆硯。
木川也拿起了筆,將腦海中狠人的模樣,畫了下來。
慶天瞥了眼畫上的少女,搖了搖頭,對諸多長老喊道:“快點過來看看,這是誰的弟子,趕緊告訴老祖,讓老祖離開。”
“是!”
一眾長老走上前來,看向了畫中的少女。
五長老有些遲疑的道:“這個女娃,我倒是見過,不過貌似不是我圣地的弟子。不,準確來說,是我們圣地的人,卻不是圣地的弟子。”
“這個女娃名字我不太清楚,不過我在七長老的所在的山峰見過,據說是留在山中除草的凡人少女。”
“哦?”慶天點了點頭,示意其他長老坐回去,然后開口:“好了,人已經給你問明白,你還有什么事情。”
“我還需要知道,這個女娃,去什么地方了。”木川平靜的矗立在大殿之中。
“行!來人,去給老祖查,動作快點。哦不,讓老祖跟著你去吧,我們繼續議會。”慶天語氣冰冷的擺手,讓人帶著木川離開,一群人繼續商討。
木川淡淡一笑,跟著這個弟子,離開了大殿。
也在木川走后一炷香的功夫,看守禁地的領頭人,在層層通報中,來到了大殿之內。
“掌教,后山……”
“后山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你就回去繼續守山吧。”慶天語氣不是很好,議會三番五次被打斷,再好的脾氣,也心中有了些許溫怒。
“這……除了木川老祖破冰而出,確實還有一件事情。”
“就是……就是立在禁地的那塊碑,被人徒手捏碎了。”
“一塊石碑罷……”最后‘了’字還沒說出,慶天身體一僵,面色發白的道:“你是說,有合道修士,潛入了我北武圣地?這個人,他要做什么?”
“這……并未有人闖入,若是有合道修士闖入了禁地,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后山冰封的諸多老祖,肯定能夠感應出來。可其余六位老祖沒有破冰而出,就證明沒有危險,而后山只有木川老祖一人破冰而出……氣息也是木川老祖綻放,所以……”
“你是說!石碑是木川捏碎的?”
一群人的眼神,變得無比的震撼。
這個木川老祖,突破了合道?
為什么沒有半點預兆?
也未曾聽他提起?
想起剛才自己的態度,一群人就頭皮發麻。
“掌教,木川老祖突破了合道,我等這般對他,未免寒了老祖的心!這……這一個合道境界的修士,對一個圣地來說意味著什么,掌教應該比我們清楚!”
“我……我當然清楚……”慶天一臉的蒼白,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巴掌,自己怎么就這么嘴賤?非得擺譜?怎么說木川都是老祖,哪怕破冰而出,只有三天壽元,那也是老祖啊。
但凡剛才語氣好點,怕是他都有辦法留下木川!
“不行,剛才那個弟子帶木川離開,必然是去了回音閣,我們北武圣地的消息都在回音閣,只要過去,肯定能找到老祖!”
“到時候好言相勸,實在不行……我給老祖跪地道歉。”
慶天一咬牙,帶著一群人,火急火燎的向著回音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