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阪四處打量著路過的那些店面:“師父,我們要先去找安定下來的地方么?”
齊靖點點頭:“我們直接去找個武館。”
“唔,也不知道有沒有缺人手的,實在不行我也能打個零工,至少我做飯還可以吧。”吳阪聞著街上混雜在一起的飯菜香氣,這樣說道。
不管換成是誰,日復一日練習了五年廚藝,都會生出這種自信的。
齊靖倒是不擔心這一點:“要是沒有缺人手的,打到他們缺人手就好了。”
吳阪一愣:“打、打到缺人手?師父你這是要去踢館啊?”
齊靖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不然呢?不缺人手的打斷兩個人手,不就自然缺人手了?大不了我賠些醫藥費就行了。”
吳阪哭笑不得:“您這也太不講理了吧!這不純是欺負人嘛!”
“但這畢竟是最快最直接的辦法……放心吧,我手底下有分寸,不會鬧出大事兒的。比武切磋成敗都很正常,而且這種地方肯定都是些練外家功夫的人,受些跌打脫臼的小傷而已,他們平日練習的時候也該習慣了。”
吳阪明白在武道面前自己仍舊是半個小白,在這上面爭論他肯定不是齊靖的對手,但吳阪仍然覺得這樣的行為有些過分了,只好暗下決心待會兒多盯著點師父,免得一來白沙洲就跟人結仇,那可太不劃算了。
沒有多久,齊靖便瞅到了一家打著武館招牌的寬闊大院,高興地拖著吳阪就進去了,然后一臉郁悶地拽著吳阪又出來了。
這個時候,吳阪突然對師父的情商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誰讓齊靖一進去就喊“誰人敢來與某一戰”的?結果人家圍上來就打,他更好,一旋身間抬手便是數掌,掌掌落肩頭,打得一幫人胳膊脫臼,把那柜臺后面的賬房嚇得吱哇亂叫,然后那小賬房直接跑出門就喊捕快報官去了。
齊靖很是尷尬,只得在屋里繞了一圈把那群壯漢的肩膀隨手接上后,趕緊拽著吳阪就要跑路,還是吳阪心細喊齊靖給人丟了些醫藥費在柜臺上。
“師父,您這樣真不行啊……”
“嗯,我也覺得了,這樣好像不太行。嘖,為啥這里就不成呢?我以前在乾京城用這個方法去各個武館,哪家不都是當大爺供著的?”
吳阪的眼角抽搐了下:“那是因為乾京城里大家都認識您吧!那是人家在讓著您和齊家!京都跟這里能比嘛!?這里誰知道您是什么武功高手齊家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