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膳、練拳、觀想……一整個晚上的時間就這么悄然間度過了。
早上五點多,沉浸在觀想世界的張潼,猛地睜開雙眼。
他的臉上寫滿了后怕,渾身的衣服也被冷汗打濕。
“又聽到無生老母的聲音了,差點就被她的聲音給渡化!”
回想起觀想過程中發生的一切,張潼一臉的心有余悸。
真空家鄉之中,不斷的有不明意義的低語聲響起,光怪陸離,差點讓張潼迷失在其中。
而在那些古老的低語聲中,不時還有無生老母那柔和的聲音誘惑著張潼皈依。
“也許,曾經的超凡游戲開啟者,就是這么隕落的。”
“隕落之后……游戲就結束了嗎?”
臉色慘白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張潼滿腦子都是那漆黑世界中蘊藏的未知和恐懼。
直到在一陣忙碌之后,藥膳的香味傳到他的鼻子里,他才精神一震。
按照規律的作息,張潼吃完藥膳就小跑著出門了。
藥膳帶來的營養物質,讓張潼渾身都暖洋洋的,一直跑了一個多小時,張潼才坐上回家的公交車。
一個小時持續跑步的路程,足夠自己今天拜托詛咒蝸牛的威脅了。
而就在張潼才回到家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間響起悅耳的和弦鈴聲。
拿起手機一看,屏幕的來電顯示赫然是范龍的名字。
“嗯?”
“難道已經有消息了?”
張潼的臉上露出意外的表情,他沒想到范龍能第二天一早就聯系自己。
一邊收拾著自己的超凡物資,張潼一邊打開免提,接通了電話。
才一接通,范龍那憨厚中帶著老成的聲音就響起了:
“喂,大海?”
“你要打聽的事,我都打聽的差不多了。”
“你看咱們是見面說,還是我電話里和你說?”
張潼想了想明陽師范大學和自己出租屋的距離,果斷的搖了搖頭道:
“電話里說就行了,你那邊方便就可以。”
“害,我現在在學校壓馬路呢,肯定方便。”
范龍大大咧咧的說道,隨后就將他打聽出來的消息,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吳采萱的交際圈子不算大,基本上都是國際交流學院那些家境差不多的同學。”
“不過聽說她這個人挺愛玩的,尤其是喜歡去夜店,但是具體的……我就打聽不到了,哈哈。”
“得罪人的話,倒是沒聽說有這方面的事情,畢竟吳采萱這樣的白富美,根本就沒有得罪人的機會,別人舔她還來不及呢。”
“不過吳采萱這人太高傲了,一般的她根本看不上,學校里追她的,十有**都碰了一鼻子灰。”
“前幾天我們學校有一個同學給吳采萱送情書,直接就被吳采萱拒絕了,最終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在女生宿舍門口就給吳采萱念起情詩來了。”
“太卑微了,那么多人看著,多丟人啊。”
“要是我,我可干不出來這種事。”
范龍如同說八卦一樣,將學校里最近的事情說給張潼。
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在范龍提到那個念情詩的同學之后,張潼也不知道為什么,忽然間心中一動,連忙打斷了范龍:
“后來呢?那個同學怎么樣了?”
“害,還能怎么樣,被其他同學指指點點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