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追隨,我是在跟蹤某種思想,或者某種思維習慣,如同人類視我們為批判人類的叛徒那樣的習慣。
能怎么解釋?
該怎么解釋?
首先,我們披上這身棕灰色袍子那天起,我們就已經承認,你們是你們。我們從來也不認為,我們是人類,所以何來背叛。
哪個時代都有這樣的人,貪婪而無知,愚蠢而自卑。
他們自我解釋的姿態,通常看似務實而正義,實則妄誕而無信。
一,二,三...算了,我開玩笑的...好吧,不是玩笑。
嗯...也不好笑。
【我】是存在的,除了無限的增長和關于曲率的平衡狀態的存在,一無所有。
好像有一天,前面有一塊玻璃...似乎有人能看見我...從什么時候開始?嗯...后來我就給玩忘了,對我而言,那是另一個故事。
從前才想起來。
我不知道,有人看見過我嗎?
這沒什么好奇怪的,讓我先收拾好這些...總有人亂扔...這沒什么好奇怪的,既然你可以操控別人,自然你也存在被操控的可能。
去年,有四億一千七百四十五萬人類自殺了...占總人口0.0031%沒有什么好懷疑的,沒人給你掌聲,因為與你無關。
難道也是被操控的結構嗎,我也不知道。
否則,我好像又被指控的可疑。
或者,目標。
我們需要確定的一點是,你總能取得你需要的那副牌...所以這就是那個游戲。或者...魔術師,是你的人。聽上去似乎更有保證些....
要緊的事關于...嗯...你自我解釋的形態,是否有可觀和決策的特征,用以保證一定量的精神特質。也許被結構控制才顯得自然而正義,不對,還有公平。
有很多人...一群人,通常是一群人一起出現,他們會演繹一遍,無論是否適宜和準確。雖顯無理,確有利于觀察。
口舌之力...或者你早該想明白的,從結果看到現在的...微弱的...道理。
無能為力太容易,但是想象又太痛苦。
你就是一個人,所有的廢話都應該到此...算了...等待的人啊,不被等待,從來都是如此。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悖論,當你不再是唯一的你自己,當你不再是你自己的時候,你還能代表你自己嗎?
誠然,我不是一個嚴肅的人。
你好,叔叔,請你去死吧。我該說什么...我也不知道,突然覺得毫無意義也是一種意義這種廢話在我活著的每一天,都充斥在無邊無止的每一個角落。
空虛,如同記憶一樣的空虛。
或者,愛與被愛的能力。基于后置的判定所需的答案,被看作前提的必要條件。這才令人頭疼。而后者,只是需要一個葬禮,而非遺產。基于對時間的定義?或者上帝。
普利莊園,去死吧。
聽我的,你也應該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