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沉得了嗎?那就沒辦法了。
不要玩身份社會那一套,不然沒人能救你。你以為可以活在故事里,但是也許你沒投胎成主角呢。不要用什么狗屁大多數人,少部分人來搪塞,我根本不信任你。
在我看來,沒有依據地生活著,本身也不是什么重要機密。
在無序的宇宙中,終點只有一個。
那不是你想去的地方,甚至從未存在過。
為此,再過荒誕的事也沒什么好奇怪。我的宇宙,我的夜空,我的宇宙另一端也再無守護,再也不是無限。
筆尖顫抖的聲音,我再無限制。當海風吹起的時候,但愿我會記起,但愿我會忘記。
有某個無聊的人做過統計,當神經接入網絡,所謂靈魂質量不過50克。我說的是,全宇宙現今每一個生物。
當然,現在它已經演化成了“唯物沉思”者,這得益于圣堂對思維的模仿與思考。雖然本質依舊是光,起源依舊是電波。
在它們的考古學中,磁線等同于第四維度弦論。
很可笑對嗎?我反正笑不出來。
技術門檻都被數學暴力破解了,我當時就已經開始覺得,自己活在自己的游戲里。所有的本質皆是宗教,我像活在火里。
可是當它們分離時,只有固執保留了下來。信仰,同樣是信仰。
當歷史里的人,也這樣認為,時間于是有了秘密。那些說不清的事,我想可以引出他們了——比書寫師更惡心的職業,時空管理員。我曾夢想的職業,永遠都是我不了解的,機械師。
想想...如果我整天拿著焊接起子和音速槍樣子,肯定很滑稽。每天操心植物的根莖與電腦的線路,甚至活得還不如甲板上的維修人員。
我嚴重懷疑自明燈是抄襲的水母,當然更靠譜的傳聞是說,靈感來自遠古早期大麻種植業...中的地下手工業者。
另一個可疑之處在于,歷史從未斷過。友誼計劃也好,鯨魚計劃也好...流浪也罷,我暫時還無法否認概率。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注定好了。
那些胚胎,在更遠的地方...就算它們發展出了自己的文明,恐怕也需要很久才能找到這里。而且...似乎我們才是被拋出太空的那一批...人類。
好吧,別聊這些無聊的倫理問題了。
還有那些發光體。
手工業者,沉湎的人...同樣基于此,我無法解釋。
但是,我可以接受啊。
我夢想太空里的船,能夠向大海里那樣...向海里的魚,成群結隊...
可是當你放大課本,殘骸碎片里的星辰,那些是...都是人。流浪啊流浪...死在了星辰當中連城一片,恐懼還是該贊嘆?
反正有多種解釋。
我挺緊張的,甚至已經記不清誰發現了這個課本里的秘密,然后就沉迷于**。我不記得睡過多少女人,反正我沒愛過誰,以及誰的善意。
這是我父系那邊的通病,總要認真地貫徹,并且熱衷執行某些事情。除了那個肥胖可人的叔叔,這邊還有一個詩人...
當然我所謂熱衷的事情,不是勾引女孩子,而是在天臺看星星。我的標簽是“瘋子”,不是色情狂和變態,我是一個有態度有心情的,甘愿躺在地板上看著夜空的安靜的等待地偏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