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水布是為了壓縮尸體所占的空間?這是什么意思?”
聽到土肥原和一郎的匯報,白川警部卻依舊不明白這里面有什么問題。
“意思是……兇手應該早就算計過那個旅行箱的大小,所以他會在殺人之后,立刻用防水布把尸體捆扎起來。壓縮到剛好可以放進容器的大小。三年前,兇手把尸體裝進了旅行箱中,而新宿的案子,兇手把死者塞進了汽車的后備箱里……”
土肥原認真的向上司回答道。
白川警部看著這兩個自作主張的部下一臉認真地樣子,氣卻有些不打一處來。畢竟,前幾天就是因為這兩個人擅自調查三年前的舊案引發記者追問,白川警部遭到了參事官的嚴厲斥責。最后,若不是后來因為鑒識課查出三年前舊案所使用的防水布和新宿一案的完全相同,他恐怕就得離開警視廳了。
“所以……這又能說明什么呢?”
“警部!這說明,兇手在行兇之前已經做過詳細的計劃,包括存放和轉運尸體的細節,他都考慮的非常清楚……”
“行啦!行啦!這就是你們這些天在前橋那邊查到的線索嗎?”
“十分抱歉,屬下暫時就只查到這些……”
眼看著白川警部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土肥原和一郎頓時就感受到上司的態度了。看來,警部大人果然還是在為那天的事情而記恨著他們啊!
“土肥原君!”
“嗨咿!”
“我說你們既然已經查到了前橋那邊的線索,干脆就多在那邊停留些日子吧!新宿的案子,我看……就不勞二位費心了!你們說呢?”
“警部……”
“好啦!好啦!你們盡快收拾收拾東西,趕緊回前橋吧!我們還要努力追查新宿的案子呢!”
白川警部說完這番話,便不耐煩的對二人擺了擺手,隨后便站起身來,召集下屬離開了辦公室。只留下一郎和土肥圓二三,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依舊保持著行禮的姿勢。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辦公室里其他人的異樣眼光下。一郎慢慢的直起身子來,默默地走到了土肥原的身邊,小聲的說道:
“前輩,都是我……連累了您……”
“算了……反正……我也是快退休的人了,被調職也沒什么不好……只要問心無愧就好……”
土肥原有些疲憊的直起身子來,隨后拍了怕一郎的肩膀,便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公事包,默默地離開了辦公室。
“走吧!至少我們還可以幫松田先生的家人做些時期!”
……
前橋市富士見發電廠!
“初次見面,我是《周刊文春》的記者川崎巧……”
“你是記者?”
“嗨咿,今日冒昧來訪,是為了想要了解一下三年前的那場命案!請問……我可以采訪一下您這里的負責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