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不是害怕你們懷疑我嗎!就算是在電視上看到了,我也不敢……不敢報警啊!”
“你這個家伙,還敢狡辯!”
眼看著土肥原揚起手來就要惹禍了,一郎趕忙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搭檔!
“前輩,請先冷靜下來!事情還沒調查清楚呢!”
“調查?還調查什么?這個牛郎手上,光我們知道的就已經有兩條人命了。我們不知道的,不知道還多少人呢!”
……
這場審訊,不管土肥原如何的向森海施加壓力,森海卻始終都不肯承認是自己殺了這兩名女子。一郎看著情緒越來越急躁的土肥原,知道若是再這么下去,一定會出事的。于是,在他拉住了土肥原之后,一郎便趕忙叫人把森海又帶離了取調室。
“你干什么,一郎!”
眼看著嫌疑人就這么被帶走了,土肥原不由得有些急躁的向一郎質問道:
“前輩,我們還是先不要白費力氣了!”
“白費力氣?你沒看到嗎?那個家伙只差一點就要招供了!”
“不,前輩!我們的手上,還沒有將森海定罪的絕對證據!就算森海真的承認了他就是殺人兇手,等到了裁判所,只怕也會矢口否認吧!”
“絕對的證據!”
“是的,我們一定能夠找到讓森海無法否認的證據,現在兩起案件全都指向了他,我感到,我們已經離真相非常接近了!”
……
因為意外的發現了森海和品川舊案之間的關聯,原本轉到了特搜系手上的品川軌道橋案件,又再一次被送回到了一郎的手上。而當一郎處理完交接的工作之后,卻發現此時已經是下班后很久了。
當一郎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里之后,才剛一進門,妻子純子就指著新太的房間,悄悄地給一郎使了個眼色。
“他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下午的時候回來的,晚餐多吃了一碗米飯,看起來好像是餓壞了!還有,我上次悄悄放在他床頭的那個……他好像藏到床下面了,昨天并沒有帶走!”
眼看著妻子一副為難的模樣,一郎不由得覺得有些頭大。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早早地經歷了那種事情,竟然連點防護措施也不沒有,一郎就覺得,自己真的很有必要跟新太談談了!
“新太……那個……我可以進來嗎?”
“啊……歐豆桑!我明天還有一場面試,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其實還挺重要的,那個……你昨天晚上……好像沒有回家對嗎?”
“嗯?實在抱歉,因為臨時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一下……“
”可是……有些事情……嗯……我覺得你還是應該……額……成熟一些……”
一郎急切的打斷了新太的話。他本想告訴新太,不要把一時的歡愉當做是愛情的全部。可話到嘴邊,眼看著新太盯著自己,連審訊殺人犯都不緊張的一郎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才好。
“成熟?哦!對了,歐豆桑!今天我好像看到雜志上提到您之前處理過的那個案子了!怎么樣,您的工作還順利嗎?”
“啊,還算順利,謝謝你的關心新太,我剛才其實想說的是,我并不反對你和女朋友……”
“不過,歐豆桑,浮間公園和品川之間可是隔著整個都心啊!兇手為什么要大費周章的把尸體放在不同的地方?”
“不是新太,我工作的事情先放在一邊,那個……媽媽悄悄給你的那個……”
“可是,歐豆桑,我有些奇怪的是,嫌疑人是開車把尸體送到那么遠的地方的嗎?”
“你先別管車不車的……車?等一下!”
忽然間,一郎的腦海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來,森海的汽車不是被銀行收走了嗎?他哪兒來的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