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眉頭一皺,道:“我秦家努力多年才有了今天,怎可說放棄就放棄!”
孫沖放下茶杯,道:“秦兄誤會了,轉型并非轉業,而是去革新,酒樓行業發展到今時今日,已經形成固定的形式,秦家若能創新必將更上一層樓,超越樊樓也不是不可能。”
秦宇苦笑一聲,道:“孫兄說的這一些我都懂,只是這革新談何容易。”
孫沖微微一笑道:“令尊正值壯年,秦兄又如此年輕有的是時間和精力,況且前人能開創酒樓后人也一定能革新創造。”
秦宇聽后連連點頭道:“說的在理,我這就回去找父親商量,孫兄今日在秦樓的花銷全免,失陪了。”
孫沖微微頷首,道:“秦兄請便。”
這一趟對于孫沖來說可算得上是意外之喜。
原本他還想著要怎么接近秦家,沒想到對方自己送上門來了。
現在他只要考慮如何拉攏秦家讓他們和自己站在一條船上。
………
秦家帳房。
一位中年男人正撥著算盤。
濃眉大眼,與秦宇有七分相似。
此人便是秦宇父親,秦家的掌門人秦磊。
門外響起腳步聲,一位美婦人端著托盤走了進來,道:“夫君喝點粥吧。”
秦磊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隨口回,道:“嗯,你放那吧一會兒吃。”
秦江氏知道對付自己的話,道:“夫君連晌午飯都沒吃,先吃點再算吧!”
秦磊聽見夫人如此說,不禁嘆了一口氣,道:“我們上個月的盈利又有所下降,這樣下去秦家非毀在我手里不可,哪里還有心情吃飯?”
秦江氏來到丈夫身后輕輕幫他按摩著,道:“人是鐵飯是鋼,你愁眉苦臉的也想不出辦法來,不如吃飽了再說。”
秦磊這才端起碗吃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闖了進來。
二話沒說,拿起茶壺咕嘟咕嘟一頓灌。
秦磊夫妻倆都看呆了。
此人自然是剛剛到家的秦宇。
“咳咳咳……”
喝的太快把他嗆著了。
秦江氏幫兒子順著氣,道:“慢點喝沒人與你搶。”
秦磊擺出一副嚴父的架子教育兒子,道:“你這逆子做事風風火火的成何體統?”
秦宇緩了一口氣,告罪,道:“兒子室友是找父親商量,所以才……”
秦磊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能讓你如此著急的,一定不是小事說吧。”
秦宇把孫沖的話照搬講給父親聽。
秦磊擺出了嚴父的架子道:“宇兒你老實和為父說這些話是誰告訴你的?”
知子莫若父,自己兒子雖然有些小聰明,但是卻不足以想的那么深,想的那么周全。
秦宇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他深知父親痛恨孫家,若實話實說,必定會大發雷霆。
見兒子不說話,秦磊皺著眉頭,道:“老子問你話呢,啞巴了不成。”
秦江氏拉了拉兒子的衣袖,道:“你這孩子怎么那么不懂事?你爹問你什么你就說什么,別讓他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