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鳴子確實殺人誅心,而且最最誅心的,正是那句‘野原琳的死不怪別人,正是因為帶土你喜歡她,她才被斑害死的’。
帶土因此而遭受重擊,如同承受了一萬噸的真實傷害,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難道真相真如那個女孩兒所說的那樣嗎?其實是他害死了琳?是他連累自己最心愛的女孩兒被殺害的?
帶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應對鳴子的連環質問,他該怎么面對這樣的真相?又該怎么面對野原琳?
而且鳴子說出關于符咒的事,帶土是知道的,自己的心臟里確實有著一顆斑提前設置的符咒。
鳴子長長的呼了口氣,對這個結果表示滿意,只覺得心情舒暢了很多,連九尾的查克拉都被她重新收了起來。
她就是要看到帶土深受打擊的樣子,正如她所說的那樣,殺人哪有誅心來的痛快。
“對了,還有你呢,”轉過頭,鳴子沒有忘記一旁的鼬。
鼬本來正在消化剛剛聽到的這些隱秘與真相,此時有感而發的轉頭對上鳴子的雙眸。
鳴子因為舒緩了一些怨念,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重新變回碧藍色,很是漂亮。
但是她的眼神卻帶著滿滿的惡意,在面具下還沖鼬笑了下:“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既然你已經有所覺悟,要背負滅族的罪名,那為何不能在留下佐助的性命的同時,再遺留一些還不知道事理的族人孩童呢?”
“犯錯的只是那些大人吧?所以把大人殺死就好了,為何連孩子也不放過?就連我在看到你狠下殺手的時候,都覺得殘忍呢。”
“你還好意思怨恨我殺了佐助?那宇智波的其他人,他們就全都該死嗎?”
面對鳴子的質問,鼬也如帶土一樣呆立當場。
既然佐助可以放過,為何不能放過其他孩子?肯定會或多或少有一些跟佐助一個年紀的孩子吧?哪怕多保留幾個宇智波的血脈也好啊。
就如同鳴子所說的那樣,只要把首惡誅滅,孩子們是可以被村子改造的嘛。
反正你都要背鍋了,沒必要做到那么狠辣吧?村子也可以把罪名都推給鼬,不用擔心孩子們會怨恨村子。
鼬只能硬著頭皮的說道:“那是我們宇智波的事。”
其實鼬想說以團藏的手段不可能放過其他孩子的,鼬已經知道團藏是什么樣的人了,畢竟他是鼬,即使只有十三歲,可是看事物也很透徹。
但是團藏畢竟是村子里的高層,鼬又是村子和火影派的,所以不想說出對村子的猜忌。
鳴子聳聳肩:“好吧,反正我也只是好奇的問問而已。好了好了,帶土師兄,你也該差不多一點了吧?咱們是不是該打個你死我活了?反正今天你們不打死我,我就要打死你們,能活著出去的,只有其中一方哦。”
誅心之后,就要殺人了吧。
鳴子可不是來耍嘴炮的,而且她的嘴炮可不是嘴遁,那是毒舌啊,專門在帶土和鼬的心靈上造成創傷,然后再撒一把鹽上去。
野原琳,還有佐助,不正是帶土與鼬的弱點嗎。
帶土,野原琳是你害死的。
鼬,佐助無辜的話,別人難道就一點也不無辜嗎?相比我殺死一個佐助,你可是把宇智波一族滅族了啊。
如今被鳴子一個一個的,像是踩雷似的,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弱點。
而且在做完這些之后,鳴子可不會放過他們,動動脖子,又活動活動一雙小手,最后憑空變出一雙黑色的直刃長刀。
之前殺死佐助的,就是這兩把刀,那是以求道玉變化而成,蘊含著七種屬性,可以說包羅萬象,用來防御的話將牢不可破,作為攻擊手段又可以無堅不摧,求道玉的力量就是如此恐怖如斯。
帶土被鳴子的呼喚叫醒過來,面具下的頭上已經是一腦門的冷汗。
他的心態已經深受打擊,如果鳴子說的是真的,那他到底干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