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就算是你,也明白這兩個道理。”
仲杳嘆道:“一個道理是,遠遠的殺死對方比跟對方貼身相搏更安全,也更有把握。另一個道理是,臂力加上真氣,自然比單純的真氣更強。”
伯明翰握拳咬牙:“什么叫……就算是我?”
沒有糾纏仲杳說出的道理,自是清楚辯不過,伯明翰終究不是不可救藥的笨蛋。
旁邊的弟子們眼睛都亮起了光彩,嗡嗡的低聲議論著。
這兩個道理比什么劍道至理更令人信服,因為連伯明翰……不,連小孩都懂。
仲杳環視眾人,拔高了聲調。
“大家記好了,我們貫山劍宗的第一條守則是,絕不與敵人近身相搏!”
“若是有人問為什么,要怎么回答他?”
仲杳這個問題,有伯明翰這個標本在這,答案異常簡單。
弟子們異口同聲:“因為你傻!”
伯明翰氣得額頭上那縷紅毛亂跳,朝季驕嬈嚷道:“小竹啊,你管管小杳吧!”
季驕嬈才沒理會他,看著仲杳,豁然開朗的道:“我也傻,這么簡單的道理都沒想通,看來得繼續鉆研清風洗靈劍,看怎么把它變成清靈劍。”
她又蹙眉道:“不過找不到幾個木系相性好的,真是可惜了。”
關于相性與功法,仲杳此時也有了些想法。他可不認為人族跟妖族一樣,相性由血脈而定,而且相性還是恒定的不可變化。
等臥槽老人用摩夷小真經將伯仲季三家功法融合起來,就把自己當做試驗對象,以五行氣海運轉,創出適合真氣御劍術的功法。
“哎呀我來晚了!”
脆嫩嗓音響起,黑發長直順滑的紫裙小姑娘跑了過來,作為“教授助理”,紫蘿對貫山劍宗的這攤事也頗感興趣,在鄉主府忙完了自己的事,就急急趕了過來。
“結果怎么樣?不會完了吧?”
見兩根裹草木樁還好好的,紫蘿有些失望,原本有她示范的環節。
“來得正好……”
仲杳說:“就等著你示范呢。”
季驕嬈白了仲杳一眼,低聲說:“紫蘿還是小孩子,這么寵著她,對她未來不好。”
仲杳很開心,小竹你這賢妻良母的代入感真是強啊。
紫蘿也很開心,在場中站定,頭上泛起清光,發絲如孔雀開屏般飛散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