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面,楊奕就不禁問道:“他們不同意在曲目表上面標注創作者的名字,什么意思?”
隨著雙方達成了合作意向之后,這幾天,樂團也是立即投入了排練。
因為克利夫蘭管弦樂團里面,只有管弦樂手,剛開始,按照樂團的想法,是到時候只演奏管弦樂的部分。
但是,后來在楊奕等人的堅持下,魏瑟也是自己試聽過管弦樂部分,發現完全就失去了原有的味道。所以,也是主張不去掉現代電子樂,包括人聲,到時候也是要完美地展現。
找電子樂隊倒是不難,克利夫蘭就是搖滾之都,自然是很容易就能夠找到一些實力樂手。人聲方面,當地也能夠找到專業的美聲歌者。
最需要解決的,是申報問題。
畢竟,按照規定,到時候音樂節,受邀進入的金色大廳,只有克利夫蘭管弦樂團。
后來,眾人商量出來個辦法,先讓這些電子樂手和美聲演唱者,臨時加入到樂團。不過,這個方法行不行,還需要和維也納那邊的負責的音樂之友協會的通過。
昨天,魏瑟把演奏曲目調整的申請,以及新曲目的資料提交了過去,今天,維也納那邊回了消息。
讓所有人都意外的是,包括換曲目,現代電子打擊樂,這些所有的演奏層面的東西,都通過了。唯一的問題,竟然是不愿意在到時候的節目單上,標注歌曲創作者林寶的名字。
“這算是歧視嗎?”
楊奕不禁皺起了眉頭。
“楊奕老師,不是這樣的。”
魏瑟忙是解釋道,“音樂之友協會那邊給出的原因是,覺得林寶老師太過于年輕了,對于他的資歷,以及創作的可能性表示懷疑。”
“這是什么道理?難道年輕人就不能創作好作品了?”
楊奕說道。
“音樂之友協會也是考慮到,如果音樂節表演之后,這首《Themass》受到了關注,外界看到創作者是一個不到30歲的青年,會引起議論。”
魏瑟看著他,說道,“實際上,楊奕老師,這也可以看出來,音樂之友協會對于這首音樂的重視。”
楊奕點點頭:“我知道。不過,這首曲子,本來就是這位后輩創作的,哪有不寫他名字的道理?總不能,因為懷疑,就抹去了人家該有的榮譽?”
“這個是當然。楊奕老師,我是這樣想的,如果我們能夠拿出一些證據,證明確實是林寶老師創作的,提交給維也納那邊,我想,他們也沒有什么話說。”
魏瑟說道。
“這個倒簡單。”
楊奕等人聽到這,反而放下心來。
實際上,這一次出國,他們也考慮過可能碰到這樣的問題,也提前做過準備。
“這首《Themass》在我們國家版權中心已經注冊過,他們可以去查。”
楊奕說道,然后打開自己的手機,點開了一個視頻,“另外,這里也有林寶在創作這首歌的時候,拍的一個紀錄片,也可以作為證據。”
魏瑟看完了一整個三四分鐘的視頻,卻是有些皺著眉頭:“這樣的紀錄片,我覺得可能并不能夠在真實度上有太多幫助。”
“這樣都不行?那他們想要怎樣?坐時光機,飛回去親自看看當時的場景嗎?”
楊奕不禁有些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