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路旗無情出掌,直接將云絕的頭顱震碎,一時間鮮血飛濺,將地面染得血紅。
在路旗出手的時候,玉婆婆恰好趕來,她本來想阻止路旗,因為玉婆婆心軟,現在云梟已死,她想給云絕一個機會,只是玉婆婆還來不及阻止,云絕便以喪命。
“或許這就是命吧。”
玉婆婆輕聲一嘆。
隨后,路旗動手將現場清理。
天亮過后,整個仙鴻就像是沒有發生什么一般,只是,有人疑惑的聲音傳來。
“云絕云梟兩兄弟怎么不見了?”
“不對,還有赤陽也不見了。”
“也不對,關押在獸場的骨角犀牛也不見了!”
“怎么回事,一晚上不見,就出現了這么多事情?”
這時,作為仙鴻主導者的玉婆婆悄然出現,只聽玉婆婆解釋起來:“昨夜赤陽值守仙鴻安穩,殊不知云絕二兄弟因為醉酒,不小心打開關押骨角犀牛的柵欄,導致骨角犀牛出逃。”
“骨角犀牛生性殘暴,所以便將云絕二人踩殺,而赤陽出手相救,也是殞命其中,不得不說,赤陽的離去,是我們仙鴻的損失。”
經此一說,眾人紛紛惋惜赤陽的離開,畢竟赤陽為人,大家有目共睹,同時,眾人也是指責云絕二兄弟為何喝酒,釀成悲劇。
如此,云絕二人心懷異心,破壞仙鴻一事也被玉婆婆壓了下來,這也是對這件事情最好的處理結果。
“玉婆婆,一個月過去,可有武教頭消息?”路旗還是惦念著武教頭。‘’
不多時,玉婆婆將一塊碎步取來:“這一塊碎步是在一處險灘找到,若是你所說的武教頭所有,那么,或許他已遇難。”
看著碎布,路旗心中一緊,因為那正是武教頭衣衫一角,如此,路旗也只有接受這個事實,但是,他對龍家的仇恨,卻是再是暴漲。
“龍家,我定要你以血償血!”
路旗目光堅定。
隨后,路旗道:“玉婆婆,忘川瀑布是你們的信仰,而我在瀑布當中也有機緣,只是這機緣被植入我的丹田之中,我不知如何歸還……”
路旗為難起來,他理解仙鴻規矩。
哪知玉婆婆一笑,道:“年輕人,既然是機緣,那就意味著那是你的,若那東西是別人的,它就不會等你到現在,也不會讓你帶走。”
聞此,路旗心中釋然。
接著,玉婆婆和小采薇護送路旗,一路避開奇峰峭崖,毒草妖獸,終于將路旗送出仙鴻。
看著開闊的視野,路旗抱拳道:“玉婆婆,小采薇,你們不用送了,快回去吧。”
“大哥哥,等等。”
采薇忽然開口。
就在路旗不解其意的時候,采薇將一個精致的水壺交給自己,道:“大哥哥,這是咱們仙鴻世代流傳下來的圣水,你救了我們,這是圣水就當是一點感謝。”
路旗不好拒絕,便是收了下來。
出了仙鴻地界,路旗一路北行,因為燕山城就在北方,同時,路旗心中也有擔憂,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回去燕山城,恐怕連龍家大門都走不進去,那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前方怎么有喊殺聲?”
就在這時,路旗忽然聽見前方出現了混亂的喊殺聲,帶著好奇,路旗向著喧囂的喊殺之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