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種,就再說一遍!”
呂天成萬萬沒有想到路旗居然這么剛。
“恭敬不如從命,師兄想聽,我這個師弟再說一遍就是。”
路旗一笑之后,再是和和氣氣,娓娓道來:“我說師兄既然這么看不上一層的人級武技,那師兄為何不直接上去二層?或者說,師兄來到學院,連一點晉升的資格都沒有?若真是如此,就應當自我謙遜,好好反省。若是依舊狂妄自大,目中無人,那師兄你,可真就是一個笑話。”
路旗的話,就像是一位長者在教訓門下弟子一般。
這種態度和膽識,瞬間引來不少學員圍觀。
“這不是呂天成嗎?”
“據說呂天成已經來學員六年了,六年時間,修為止步不前,就此破罐破摔,經常欺負一些新晉子弟,還真是不害臊。”
“不過這位新生的氣魄倒是過人,居然無視呂天成的威脅,而且反客為主,主動教訓起來,值得另眼一看。”
“別看了,咱們還是好好挑選武技,提升修為,不然和呂天成淪為同流,那就惹人笑話了。”
說著,那些看熱鬧的學員逐步散去。
只是這些刺耳的話就像是一把把刺刀一般狠狠的扎進呂天成的心口,他只要一動,就會絞心無比,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路旗。
呂天成看著路旗,爆喝起來:“小子,我呂天成今天就把話撂在這里,除非你一輩子呆在星辰武殿當中,否則,我直接將你打爆!”
只要不是人命關天,真武學院一般都不會出手干涉學員之間的私事。
路旗斥道:“就你這種自以為是的人,待我走出星辰武殿,就能將你無視。”
路旗的話更狠,這是明說自己一出星辰武殿,其實力就能擊敗呂天成了,這種言語和實力上的雙重打擊,激得呂天成差點罵娘。
“嗖!”
呂天成縱身一閃,來到路旗身前,一雙殺意凌然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路旗:“你——有——種!”
“你的斷了?”
路旗云淡風輕的反問一聲。
你的斷了……
這簡直就是對呂天成人格上的侮辱!
終于,呂天成暴怒出手,就是一拳閃電般的轟向路旗的腦門,面對近在咫尺的攻擊,路旗立身不動,毫無躲避之意,他知道,呂天成還沒有出手的膽量。
“唰——”
果然,呂天成收手。
路旗笑道:“你還是知趣。”
呂天成齜牙咧嘴,雙眼血紅:“待你走出武殿,就是我手撕你小子的時候!”
遠處一些弟子看著呂天成的模樣,也是替路旗惋惜起來。
“這新生雖然有點膽識,只是但是用錯了地方。”
“何出此言?”
“你們看見那新生的修為不過是玄武境一重,雖然呂天成資質平平,但也達到了玄武境四重,一個玄武境一重的新生如此正面剛一個玄武境四重的老生,現在看來,不是有膽識,而是沒腦子。”
“唉,還以為是個人才,沒想到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