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長老!”
秋經義看著跟在田明俊身后的執法長老,眉色沉凝,隨后雙手抱拳行禮。
執法長老看著路旗還有秋經義,眉色一凝,似在猜測其中緣由,隨后,當他看見地上尸體之時,心中大震:“怎么會有真武學院的弟子死在此處!”
田明俊也被嚇了一跳,俞合光不是被路旗折廢在巷道之中嗎?現在怎么出現在了天羅山,而且,還被一劍斬成兩半。
秋經義見此,連是抱拳道:“執法長老,弟子出來散心,順便感悟武技心法,恰好碰見了路旗斬殺俞師弟的一幕,都怪經義沒能及時出手,阻止悲劇的發生。”
秋經義的雙眼之中,隱隱有痛惜和內疚。
路旗也對秋經義的演技感到佩服,能夠將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煉就的如此流暢自然,他秋經義還真配得上純熟二字。
“秋師兄,我也是被人誣陷在此,更何況,你哪只眼睛看見是我殺了俞合光的?”路旗面色平靜,反問道。
秋經義既然敢這么說,自然是有了對策。
當即,秋經義領著執法長老來到俞合光的尸體前,他指著俞合光的劍傷,漠然道:“執法長老,你看俞合光身上的劍傷,便能將真相推出一二。”
“這劍傷很是特別,竟有鋸齒痕跡。”
看著俞合光的尸身,執法長老頓覺似曾相識,終于,執法長老想起,路旗手中之劍便是鋸齒形狀。
“路旗,你過來。”
執法長老吩咐道。
路旗領命,來到執法長老身前。
執法長老看著路旗手中的帶血長劍,眼神沉凝:“俞合光身上的劍傷,與你手中鋸齒長劍一一吻合,路旗,你還有什么說的?”
這一瞬,路旗心中大震:“原來如此,剛剛的黑衣人一直將我逼退,恰好將我逼向長劍所釘的大樹上,此般心機,沒還真是夠深。”
路旗看著執法長老,抱拳道:“執法長老,弟子覺得自己被人算計,我想,真正的兇手,胸口之處,應該帶著鋸齒形的劍傷。”
路旗還是將目光落在秋經義的身上。
秋經義冷笑起來:“路旗,別用這種隱晦的目光看我,不然,這會誤導執法長老的判斷,你不是說兇手胸口有劍傷嗎?現在,我就自證清白。”
“撕拉。”
秋經義將胸口露出,竟是毫發無損。
隨后,秋經義穿好衣袍,再是拱手道:“執法長老,事已至此,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將路旗押卸回去,好好處置。”
執法長老眉色一沉,冷然開口:“如此,就按你說的辦,若是無罪,大可釋放,若是有罪,必當重處!”
“執法長老,我相信路師弟是被人陷害!”
田明俊見此,也是為路旗申述起來。
只是,執法長老態度冷漠:“沒聽清楚我的意思嗎?先押卸回去,而后好好確證。”
“是。”
秋經義當即答應下來,隨后上前,準備出手質押路旗。
只是路旗大手一甩,斥道:“我路旗行端坐正,無需一個賊喊捉賊的人來質押我,我可以自己走回去,放心,我無罪,也不會畏罪潛逃。”
話落,一行人便是折返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