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東宮,殿前。
派小桂子出宮,去天香閣探查具體情況后,白牧歌才剛打道抵府,就見一名儒雅老者正站在殿外。
在儒雅老者的身后,還有一小黃門跟隨,手中捧著一捆厚重書籍。
看這倆人氣息均勻的模樣,貌似也才到東宮不久。
“微臣參見太子殿下。”
瞧見白牧歌歸來,儒雅老學士閻墨上前微微一禮,小黃門跟著行禮,而后才直抒目的:“殿下,讀書的時間到了。”
白牧歌:“……”
從記憶中白牧歌也知道,這老儒學士閻墨,乃是大夏有名的儒學大師。
當今夏王白戰,便是自幼由他教導長大。
而且,閻墨此人頗為精通書畫之道,為人更是出了名的正直仁善,一生為官也是清寒廉政。
白牧歌也明白,夏王讓閻墨來教導自己,定是對他期望甚大。
為了不露出馬腳,不出現其他意外,好等天香閣虧損成功就回原世界,去繼續他的富二代生活,白牧歌也沒有拒絕。
“走吧,先生。”
白牧歌點頭微微一笑,一邊抬步進屋,一邊隨口問道,“先生,今日學生該讀什么?”
閻墨:???
前些日子,不是太子殿下您主動說,要多學學《禮記》的嗎?
其中有好多知識,您還沒有徹底弄懂嗎?
怎么忽然就給忘記了?
不過當閻墨想到,白牧歌前段時間才被人行刺過,可能一時半會兒沒有回想起來。
于是,閻墨耐著好性提道:“殿下,今日該學《禮記》。”
“幸苦先生了。”愣了愣,白牧歌點頭一笑,便入東宮內坐下讀書。
一堂課的時間之長,完全超乎了白牧歌的想象。
直到夕陽落土,閻墨這才講授完畢,然后起身告辭離去,可把白牧歌餓得心頭直發慌。
倒是小桂子,從天香閣回府來,正準備去向白牧歌稟報消息之際,卻見白牧歌正在上課,而且模樣認真不茍,也就老老實實地在殿外。
直候到了下課時辰,他才敢進來。
“殿下…”
小桂子剛想稟報情況,但已經早被餓得沒力氣的白牧歌,直接擺手打斷了他:“有什么事兒,等會再說,先讓人給孤準備晚膳。”
“額……是,殿下。”
小桂子立即轉身離去,親自去皇宮后廚,吩咐準備膳食。
讓別人去辦,他有些不放心。
誰知道,皇宮后廚的人,會不會被兩位殿下收買。
可才吩咐完后,小桂子卻是倏然愣住了。
“太子殿下讓我出宮,去探查天香閣的消息,怎么就會為了膳食而拖延呢?”
這絕非太子殿下之本意啊!
心中暗自沉思了片刻,小桂子忽然恍然大悟。
“是了!”
暗暗點著頭,小桂子頓悟呢喃道,“如今,天香閣雖然已經開始盈利,可是卻并沒有將之前兩年的虧損賺回,太子殿下又怎么會在意這些?”
“若是我將這些瑣事,現在就去稟報給太子殿下,那不是故意給太子殿下添堵嗎?”
“得等到天香閣真正盈利,到時再去稟報殿下,殿下一定會心情大悅!”
心頭暗自決定著,小桂子這才親自帶著端膳食的宮女,回到東宮。
“殿下。”
讓宮女將膳食安放好,等宮女退去后,小桂子方才稟報道,“天香閣一切無異,老奴并沒發現兩位殿下,有派人去天香閣。”
正在用膳的白牧歌,不禁微微一愣,遲疑問道:“那父皇的人呢?你可有發現,有暗中派去的?”
小桂子認真搖頭:“老奴并未曾發現。”
但聽這話,白牧歌心情一片大好。
只要夏王沒有派人,天香閣的生意一切正常虧損,并沒出現什么意外,那天香閣虧損成功也就水到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