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白牧歌,心情簡直郁悶到了至極。
他就想不明白了。
大炎國的虞長公主,好好的尊貴公主座駕不坐,讓全場矚目的公主不當,為何偏偏非要扮作婢女模樣,還來尋他?
“娘希匹,難道又是小桂子這狗一樣的東西,出賣了孤?”
“不然,事情怎么會如此之巧?”
白牧歌在心頭暗想。
他從就不相信,任何的‘巧合’之說。
凡是世界上所有的巧合,那基本都是有人謀劃布局所致!
雖然這次的系統任務,沒能夠成功失敗,并導致他回到原世界的機會,又一次給弄沒了,但白牧歌必須得弄清楚情況,才好日后下癥對藥。
不然鬼知道,他什么時候,又被人不知不覺地坑了。
“小桂子!”
白牧歌驀然轉過頭來,意味深長地看了小桂子一眼,帶著凌厲的眼神和語調。
可誰知道,小桂子聞言卻是立馬恭敬一禮:“殿下,老奴明白。”
“???”白牧歌。
你個狗東西,特么的又明白了什么?
老子還什么都沒說啊!
千萬別再給我,又整什么幺蛾子!
“你閉……”
白牧歌話聲才剛出的瞬間,‘閉嘴’二字還沒來得及出腔,小桂子就已經赫然上前,朝夏王恭敬一禮。
只見他搶先一步,微笑著出聲稟報:“官家,太子給虞長公主所作之詞,老奴已經事先背下來了。”
“可否容老奴,當眾將此吟唱出來,讓所有人都來共同慶祝這一喜事?”
“甚好!”
本來就心情極好的夏王,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朕準了!”
陳相等人聞言,也是心情豁然舒坦許多。
他們也想仔細地品品,白牧歌究竟有什么魔力,居然讓他們大炎國的長公主,做出如此失禮之舉。
還主動拒絕了,挑選另外兩位皇子的機會!
想來,他們大炎國長公主的眼光不會錯。
這大夏太子白牧歌,絕對是一個極其優秀,讓兩位皇子難以企及之人!
“官家圣明。”
陳相為首抱拳站起,樂聲喜說道,“我等今日也有耳福,能沾染些許太子殿下的文墨了。”
卻是大皇子、三皇子,以及滿朝文武百官,但聽小桂子此言道出,又見夏王已經答允,而陳相又在暗中‘助攻’,眾人不禁喜上眉梢。
他們也想搞清楚,白牧歌究竟寫了一首什么樣的思念之詞,會讓虞長公主如此傾心。
并且他們心頭十分清楚。
就白牧歌的文采?作詩寫詞?
那簡直就跟做夢似的。
雖然白牧歌整日都喜歡讀書,可是卻太過于循規蹈矩,曾經寫過的詩詞,那簡直平平無奇得不行,毫無作詩作詞之才能。
而且對于國事,白牧歌也是從來都懶得旁聽。
他們才不會相信,白牧歌被刺之后,難不成還能突然開竅了?
“太子殿下如此博才,臣等也能沾染耳福了…”
呂相跟著起身,趁著這個大好機會,務必要讓白牧歌這首詞給念出來,他們也好在茶錢飯后笑笑。
若是白牧歌的詞不堪入目,那將來若是夏王讓白牧歌繼承皇位,他們也有足夠的理由反駁。
如此一來,他所暗中支持的大皇子,機會也就更甚。
于是,捧殺之詞也從呂相口中,急忙傳了出來。
大皇子、三皇子見此機會,哪里肯錯過?
他們倆也立即跟著抱拳,滿臉真摯笑容地盯著小桂子,不給白牧歌反駁機會,忙催促道:“小桂子,趕快念念。”
“看二哥(二弟),究竟寫了何等絕世好詞,我等也好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