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瓜娃子,簡直就是豬一樣的隊友啊!”
白牧歌忍不住在心頭一陣暗罵,不就是想要大夏皇位嗎?
老子之前讓給你們,你們倆不要。
如今,為何卻要如此害我?!!
繼續像以前那般損我,繼續散播流言來敗壞我名聲,只要能讓這次的系統任務失敗,我就能馬上回原世界去。
那這大夏皇位,豈不就是穩固如山那般,牢牢地落在你二人手中了?
“媽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白牧歌氣不打一處來。
他不好容易,才苦口婆心地挽留下了閻墨,為的就是能夠讓閻墨,繼續當今年的科舉考試主官。
這樣,他才能讓系統任務失敗啊!
現如今,這倆兄弟此番話一出,豈不是故意給他添堵?
故意不想讓他白牧歌,成功地回到原世界去?
簡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哥三弟,此言差矣!”
白牧歌勃然大怒,幾乎是條件性的反射,直接就從坐上起身,朝夏王拱手反駁道:“父皇,兒臣認為,大哥三弟的提議,極其不妥。”
“兒臣自己有幾斤幾兩本事,兒臣自是心中知曉的!”
頓了頓,白牧歌又繼續說道:“閻太傅博學多才,且又為人公平正直,每年凡是參考的才子,都對閻太傅的選材抉擇,深表敬重和佩服,更是毫無任何人有過怨言。”
“兒臣提議,還是應讓閻太傅繼續當科舉主官,這才是最穩妥之法!”
此時此刻,再看向身旁不遠處,正‘推波助瀾’的大皇子白浩、三皇子白羽倆人,白牧歌都快忍不住揍人的沖動了。
自己都計劃得如此完美無缺,這倆憋壞東西,為何就非要整他不可!
絕對不能讓此事落實!
否則,他能夠盡早回到原世界的機會,這次絕對會沒了!
于是乎,反駁過后的白牧歌,還順便仔細地掃了掃滿朝大夏群臣。
只要有人想站出來,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他就立馬出言反駁。
反正不管怎么遭,他就是不能讓此事,成功地落在頭上!
夏王聞言,意味深長地掃了掃白牧歌,又掃了掃大皇子、三皇子二人。
像這種關乎國家未來的科舉大事,如今,老大和老三卻在這個時候提出來,豈不是故意讓他為難,故意讓他三兒白牧歌出丑嗎?
所幸的是,白牧歌并沒有打腫臉充胖子!
正當夏王在心中思索著,到底該如何委婉推脫之際,呂相也赫然站起來。
“呂相,你給孤坐下!”
白牧歌見勢不妙,當即神色一擰,轉頭瞪著呂相,怒喝道,“你什么也不必再說了,孤自認為沒這個本事,此事,就算是打死孤,孤也不愿!”
白牧歌一臉決然之態,頓時彰顯出來。
這可是關乎他回原世界的大事,就算豁出去,他也必須要及時阻止!
什么太子不太子的,白牧歌根本不在乎。
呂相:“???”
老臣還什么話都沒說呢,太子殿下,您這又是何必如此著急,就否決了此事?
“肯定是心虛所致!”呂相心頭暗道。
本來,他一直以來所支持的人,便是當今大皇子白浩。
現如今,當他看到白牧歌竟如此心虛,全然不顧太子該有的禮儀,越是在這個時候,他越是要立馬趁勝追擊,讓白牧歌從太子之位上落下來。
今日這推薦主官之事,他無論如何,還得非說不可了!
“官家,太子殿下。”
渾然不顧白牧歌的威喝,呂相鄭重其事地從人群中站出,拱手一禮道,“臣覺得,太子殿下之言甚是合理。”
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