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牧歌居然在大街上,不顧百姓眾人的反對之聲,也不去治罪向無極,反而是封他為太子侍讀,還帶進宮去了。
這究竟是要做什么?
“難不成……太子真是因為我兒今日,替他抓住了北慶刺客,決定賞賜我兒向無極?”
“但我是大皇子的人,這事兒太子也知道啊!”
“這其中必有隱情!”
向問天忍不住按了按眉梢。
沉思了片刻后,向問天突然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
向問天的臉上,瞬間浮起來一抹驚恐之色,牙齒微抖道,“肯定是報復!對!就是報復!”
如果不是白牧歌,手上已經有了確鑿的證據,那他為何今日卻會如此之巧,在大街上碰到了他兒向無極?
至于封賞他兒一事?
肯定只是個噱頭!
白牧歌的真正目的,絕對是想要趁此機會,要報復兩位皇子。
那他向問天,肯定也會受到牽連!
如今最好的辦法,便是讓他兒受苦,如此才能夠保全所有人。
不然,兩位殿下也會除掉他兒!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不行,此等之事,我絕對不準他發生!”
“無極可是我老向家的獨苗啊!”
心中如此想清楚之后,向問天立馬沖門外喊道:“趕緊備轎進宮!”
“是,老爺。”門外很快抬來了轎子。
向問天馬不停蹄地趕向皇宮。
此時此刻,天色已晚。
東宮卻很安靜。
白牧歌趟著休息了一個下午,發現向無極居然卻一直站著,連動都不敢動,也不敢坑一聲,像個木頭人那般,直讓白牧歌有些沒好氣。
我又不搞基,你特么個狗東西怕個什么?
“向卿啊!”
白牧歌看了他一眼,微笑問道,“難道孤就這么可怕,嚇得你連坐都不敢坐?”
向無極聞言,頓時就被嚇了個大跳。
內心也是一陣七上八下的忐忑。
這絕對是試探!
要不然,白牧歌為何會躺了一下午,現在才這般問他?
堅決不能妥協!
也不能得罪了他!
“殿下言重了。”
向無極立即躬身一禮,恭敬地出聲應道,“臣是殿下的侍讀,站著那是理所應當的,殿下一心仁善待人,臣只是敬佩殿下。”
白牧歌:“???”
這特么拍馬屁的功夫厲害了。
不過,瞧著天色已晚,況且又沒有發生什么事情,若是繼續讓他留在此處,只怕會被人傳出不好的名聲。
他又不搞基,留著一男的在東宮干啥?
“行吧。”
白牧歌起身,伸了個懶腰,一邊進屋一邊道,“你先回去吧,明日再進宮來找孤。”
丟下這番話,白牧歌便叫來宮女伺候。
可向無極聞聽此言,卻是如同大赦那般,感激得都快哭了。
“是,殿下……”
應聲下,向無極立馬逃也似的離開東宮。
恰不巧的是。
才處東宮沒多遠,他便看到了一個熟悉人影。
貌似此人已經等候他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