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說完將毛巾遞到返雪的手里，向外走去。
他知道返雪是張萍的心腹，不然也不會放心安排在自己身邊，照顧自己，但是他真的不希望自己像個孩子一樣，任何事情都需要按照張萍的規劃來。
走到客廳，張萍手里拿著一本雜志，正在認真的看著，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看到是張凡露出寵溺的笑容。
“沒想到起的挺早的嘛。”
“習慣了，到點兒就會醒，睡不著了，姐你怎么這么早？”
張萍假裝責怪的瞪了張凡一眼。
“是不是最近這兩天玩兒糊涂了？今兒可是去百家娛樂上班的日子，新官上任三把火，你這火燒不燒的起來，可就看今天了。”
“原來就這事兒啊？”
張凡倒是沒忘，不過這事兒他也不用多在意，而且這兩天鄭勇已經把該調查的資料都送給自己看過了，所以張凡覺得今天根本就不會有什么問題。
“合著你一點兒都不擔心？”
張萍一大早過來，就是想開導開導張凡，怕他會緊張怯場，結果這家伙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想當初自己第一次被父親陪著開公司的董事會，提前一天緊張的都沒睡好，第二天更是發揮的不盡人意，難道這就是男孩和女孩的差別？
“擔心？擔心從來都是沒有用的，與其擔心不如把擔心的功夫用在如何解決問題上，豈不是更好？”張凡笑著說。
“你這話說的倒是輕巧，到時候別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就行。”張萍打趣兒道。
“才不會，對了，姐問你個事兒？”
“什么事兒？你說。”
“你把返雪給我換了唄？今天你一早就來了，我磨磨蹭蹭把臉洗好她才告訴我，也太不負責任了，這也就是你，要是別人我豈不是怠慢了人家？”
張萍看著張凡，笑而不語，她在外面見的人多了去了，談判桌上，什么樣的話聽不出來？
“好啊，你想換誰？”
張萍把皮球踢了回去。
張凡沒料到張萍答應的這么痛快，一扭頭剛好看到張萍玩味的笑容。
“換你吧，你那么不放心我，要不你也搬過來算了。”張凡笑著說。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說我限制你的自由。”張萍同樣笑著點點頭一副這是你自己提出來可別怪我的表情。
張凡扭頭看著張萍，無奈的舉雙手投降。
“好了，姐……我怕了你了，不過下次你來之前能不能讓人告訴我，我又不是小孩子得哄著？你一大早的就來了，讓我多不好意思？”
“哄著倒是不至于，但是你現在剛回來，好多事兒我得幫你看著，等你完全能夠自立了，到時候別說把返雪換了，你就是不認我這個姐姐，我也認了。”
張萍的話柔中帶剛，一時間竟然讓張凡無法辯駁，只能苦笑搖頭，女強人不愧是女強人，說話間就能封死你所有退路，看來自己和張萍還真的有很大差距。
當然有真知之眼的自己，足以彌補甚至超過這個差距，畢竟張萍是按照經驗猜測別人的為人和目的，而自己只需要通過真知之眼就可以洞察那些人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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