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小隊長還是不相信。
仔細看著張凡的衣服，雖然和韻達快遞差不多，可是明顯的特別高檔，看著好像是有錢的小老板。
“你送快遞的？”
“當然是。”
張凡立刻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證，這下應該相信自己的身份。
警察小隊長看了又看，根本分不出真假，反正照片上是同一個人。
“韻達快遞的電話。”
“158********。”張凡毫不猶豫的就說了出來，非常的迅速，快捷。
一旁的警察小姐姐突然看到了他的容顏，這才發現他居然是自己的男神。
“哇！隊長，他不就是咱們倆的那個男神嗎？我們可是他的鐵粉，上次還幫他聲援，讓他堅決地站在頭條居高不下。”
警察隊長連忙拉著警察小姐姐，低聲的說道：
“咱們現在是工作，不能談生活，讓別人聽到以為我們假公濟私。”
張凡真是無語。
遇到這樣的鐵粉。
光投票有什么用？
必須得來點實際的。
“不如，我給你們一個簽名怎么樣？”
“可以。”
警察隊長連忙說道：
“多簽幾個，我們隊里基本上都是你的粉絲。”
說好的原則。
說好的規矩。
一聽到簽名，全都忘記。
警察小姐姐心里氣憤不已，感情隊長就是要教訓自己，她也要簽名。
“小哥哥，一定不要忘記我的，我現在是一個大粉，天天組織他們跟你刷票，保證你一直掛在頭條。”
好吧，好吧。
有這么可愛的粉絲。
張凡是很樂意的，多一個簽名不是問題。
問題是他簽在哪？
“有沒有紙？”
警察小姐姐倒是反應，解開了外面的制服，露出了里面的白襯衫：
“簽在我的衣服上，我這件衣服瞬間都會升值。”
大家都如法炮制。
……
警察小姐姐非常厲害。
她回到家，立刻把這件襯衣掛在了網上，報價不高也不低。
三萬一件。
同事們都嘲笑她會賺錢。
覺得她肯定是在做宣傳，想要把自己變成網紅。
誰知立刻就被秒掉。
后面還有一堆的留言。
“還有沒有？”
“我也需要，還可以加一萬。”
“我是小哥哥的忠粉，求簽名衣一件。”
警察小姐姐看得心花怒放，決定去紅星一條街上偶遇，讓張凡幫自己多簽幾個件衣服，說不定就會變成小富婆。
越想越美。
……
張凡騎著快遞車，心情非常的愉快。
前后不過半個小時，快遞就送出去一大部分。
雖然遇到一點小小的波折，但是警察小姐姐的容顏真的特別好看。
算是一種補償。
現在只剩最后一件快遞，送完就可以回去。
孫浩真是個傻逼！
這么簡單的活不干，非要去送自己那又苦又累又遠的偏遠小區。
停車。
上樓。
敲門。
“大姐姐，你的快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