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雅人一聽,撓撓頭,“這個嘛……”
嗯,這件事真是讓他有些為難,可怎么說呢。
海老藏一聽更是來了精神,完全不放過每一個細節的問。
“你這個家伙!好奇個什么呀!”
“哇咧,看不出來,雅人哥還很肉食的嘛。”
“說什么呢!你這個家伙!我這是正常男人的表現!”
“哦,果然,男人不好色那還叫男人嘛!”
“喂喂!你這個家伙,不要把我跟你同日而語,這話落在你身上,就應該是‘男人變態有什么錯’!”
“我才沒有!我只是憑借自己的優秀,與漂亮的妹妹們交流而已。”
“去死吧你!”
“哈哈,我才不會呢!”
這兩個家伙聊起這種男人的話題,就越發的古怪了呢。
但是,草野幸與松隆子,真的如海老藏所說嗎?
……
插花,茶藝,榻榻米跟障子門。
這些具有日本特點的裝飾,帶著濃重的古色古香之感。
草野幸卻感覺壓力山大,沒辦法,他現在就置身于藤間家,作為歌舞伎的宗家,這里確實有些厲害,特別是當代家主松本幸四郎。
“阿幸!”
“松本先生。”
松本幸四郎今天穿了非常正式的和服,當然,他平日里也多以這種衣著示人,但今天的意義很是不同。
宗家家主的對面坐著草野幸跟松隆子,一個是自己的女兒,另外一個是看好的未來女婿,可是眼下的情況十分復雜。
未來女婿這個家伙竟然跟他父親一樣,是個非常……可怎么形容呢,那么的女子他真忙的過來?
哼!
只身邊當然就是發妻了,另外大女兒松本紀保也在,至于兒子市川染五郎卻沒有出現,那個家伙,真是指望不上!
今天的這個局面,市川染五郎其實是有意在躲,他對于自己小妹的感情方面,根本就不想插手。
松本幸四郎心里知道這一點,可現在,他這個當父親的不出面,這些個孩子們指不定鬧成個什么樣子。
而且。。。
“你的這種坐姿,就沒人說什么嗎?”
松本幸四郎首先發動了攻勢。
今天要談的當然是重要事情,松隆子心里是很清楚的,但其實這件事有另外的……暫時還得過父親這一關。
而草野幸這家伙,他確實有些過分。
坐姿怎么了呢?
很簡單,在這種榻榻米的房間,而且,幾個人中間放的是個小桌,這種布置當然司空見慣,可是在這樣的房間里,最好還是跪坐。
跪坐其實是中國傳過來的坐姿,漢唐時期就是這樣的,而到了唐代凳子流行起來,當時還叫胡凳,說穿了就是從胡人那里傳來的,后來這種坐姿我們中國就不怎么見了。
但日本這樣,而且,這個姿態很容易產生一個結果,那就是年輕人見長輩或者上位者的時候,這個姿態就會顯得瑟縮,天然的就被壓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