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夢空間》到底能不能獲得今年全球票房冠軍?讓我來為大家揭秘……”
“草野幸這個日本導演有什么魅力?讓我們走進草野幸的私生活……”
“國產電影沒救了!看看人家日本!”
再度來到中國大陸,說真的,草野幸個人覺得比日本舒服。
肯定會有人覺得這是他本質上是個中國人的原因,但還真不是這么回事。
就日本來說,確實有很多的優點,比如這是亞洲的唯一一個發達國家,而且,確實這個國家的城市街道相當的干凈,當然,想找臟的地方也不難,有些小巷子里面也是散發惡臭的,但總體確實干凈一些。
再有就是推行良好教育多年,平均人口素質確實高一些。
但,草野幸真的就覺得還是在大陸更舒服。
日本這個國家實在是太壓抑了,當一個人想做出一點不一樣的事情的時候,這個人是非常危險的。
草野幸只能用危險這個詞來形容,因為許多的例子就是這樣,有些人想跳出這個社會的一些公式化的東西,基本上面臨的結局就是失敗。
比如去大公司面試,若是穿一身不是黑西裝的衣服,那么肯定就失敗了。
這個例子其實一點都不極端,甚至還有更加極端的,那就是,許多人的生活,幾乎每一天都是固定的。
草野幸曾經在穿越之后的一年里,總是經過一個天橋,那個時候他會留意自己看到的東西,特別是那些人,在天橋下行走的人。
他發現,許多人基本上就沒什么變化,比如一個典型社畜,頭發斑白,今天是這么走的,明天還是這么走的,一個星期,一個月,依舊如此。
跟其他人組成一個讓草野幸非常恐懼的畫面,每天都能看到大致相同的景象。
而最為讓當時的草野幸感覺恐怖的是,自己也是每一天每個月都出現在了天橋上。
現在想起來自己好像也確實是每天都過著一模一樣的生活,早知道應該隔一天買一根冰棍,一邊吃一邊觀察,這樣可能更有味道的吧。
在中國大陸真的就不會這樣,至少想不一樣也是可以的,就好像許多人也有自己的追求,大家也許會八卦一些,可不會讓那個人生存不下去。
想到這些,草野幸就是很感慨。
沒錯,現在的草野幸跟那個時候相比較,完全可以說是功成名就了。
他有資格感慨,只不過,那個當下大多數人都在討論的話題,也就是《盜夢空間》會不會是今年全球票房冠軍這件事,他也有些無奈。
本來這可是一部突破8億美元票房的電影,而現在自己拍過之后,就5個多億。
這到底是成功呢,還是不成功呢?
算上通脹以及后來美國的亂發美元,就算是安慰自己一下好了,這個算是成功。
嗯,就是成功!
不過,草野幸還是很冷靜的,他知道這件事恐怕不太容易,至于是不是后來的那部施瓦辛格出演的《魔鬼》。。。這個就當好玩的傳聞吧。
名監督還要踏上新的征程,這部《赤壁》他一定會好好的拍拍。
……
衡店,秦王宮。
反正這里現在只能是養蚊子,那么,我們《赤壁》劇組還當做訓練營,也就沒有什么問題了吧。
這件事,整挺好。
在此訓練的當然就包含章紫衣還有周公子,只是草野幸一來,卻沒有見到兩位美女,反而是有兩個男人對他特別的熱情,還是兩位帥哥。
“導演桑,這個角色的問題……”
“草野桑,我想問一下的啦,那個……”
“我先說呀。”
“憑什么呀?”
草野幸這邊沒說話,就見到朝偉跟張國容兩位爭論不休。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名監督心里有數,很簡單,大概就應該是他們倆到底演誰了。
對,到底他們二人誰演誰呀?
對于香港演員,草野幸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他不把他們當做什么天王,也不把他們當做其他特別的人物,就是演員,就是他這個名監督覺得比較適合自己電影角色的演員。
那么,怎么分這個角色呢?
草野幸一直微笑,他用的就是我們國內民警同志們的辦案方式,先讓你們在那邊打也好,鬧也罷,只要不出人命,那我就先看著,等你們消停了,我在出來調解。
“草野桑,我十分想出演諸葛亮。”如此堅定說話的是張國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