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部《讓子彈飛》很難獲獎了!
但,草野幸還有一部做編劇的《硫磺島の家書》不是嗎?
這時,奧斯卡的現場已經來到了一個小**階段。
……
科達劇場,位于好萊塢的核心地段,在這里舉辦奧斯卡就太對了。
這里富麗堂皇,這里群星薈萃。
但是,姜汶的內心還有些怪怪的。
“我說草野導演,你真的很心甘情愿的不拿講?”
“哦,怎么了?”
“我問你甘心不甘心。”
“不甘心。”
“嗯,這就好。”
“但我不甘心也沒用。”
“你這話……”
“我們東方文化說到底,還是缺少一定底氣的。”
“你的意思是,我們東方文化不如西方?”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東方的航空母艦不如西方的多。”
這。。。
“哈哈……我特別喜歡你的這句話!”
姜汶真的是非常的高興,他伸出了手,草野幸握了上去。
好吧,草野幸此刻的心里在說……其實這話是你說的,只不過是大概十年后了。
此一句也感染了發哥跟葛大爺,他們都覺得這話很好。
咱們現在少的是話語權,可是話語權這個權力來自哪里呢?
教員說過,槍桿子出zheng權。
其實,也出話語權。
就在此時,那臺上的頒獎嘉賓已經開始念信封了,就是最佳改編劇本獎。
“阿瑟·高登!”
當這個名字出來之后,現場掌聲雷動。
高登自然也來到了這個現場,他此刻的內心非常非常的復雜。
在日本,他屈服于韋恩斯坦兄弟的淫威之下。
現在呢?
他已經拿到了奧斯卡,然后。。。
跟《藝伎回憶錄》的團隊眾人做了擁抱,當然了,現在這里并沒有韋恩斯坦兄弟,他們兩個人很奇怪,雖然在好萊塢的權勢很大,但卻不喜歡出現在奧斯卡上。
不是不來,他們有時會出現的,但并不是經常的來。
應該就是因為沒當一回事吧。
如此這般,好像給了高登一定的空間,他能松一口氣了。
于是乎,這位美國的,善于寫東方故事的小說家,他開始了自己的獲獎感言。
“今天能拿到這個獎,我本人是非常高興的,但是,這個獎也讓我有深深的不安。《藝伎回憶錄》本是我的小說,我又參與了編劇,也許編劇獎并非是一個特別重要的獎項,可是這個獎項也代表著許多,許多。”
他仿佛是在醞釀,終于,到了他感覺足夠了的時候,高登爆發了。
“我個人認為,我們不應該回到過去!”
????
整個現場的嘉賓,全都是一臉懵逼的狀態。
回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