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傍晚時分方震才悠悠的醒來,沒有理會哭的滿臉淚痕的女兒,抓住孫沖的手,道:“沖兒爹拜托,哦不是求你一件事。”
孫沖嚇了一跳,連連擺手,道:“岳父大人有話不妨直說,小婿怎可當得起您一個求字。”
方瑤也道:“沖郎是您的女婿,如此我們實在承受不起。”說著她又瞪了孫沖一眼:“你這壞家伙也是,老是用這些話來嚇唬爹。”
方震擺了擺手,道:“你別說話,沖兒咱家雖說有些家底兒,前些天剛花了六千貫這馬上又是一萬五千貫,咋以后可得省著點花。”
孫沖把方震的手放到被窩里,道:“爹,你女婿我什么時候做過賠本買賣,現在花出去的每一分錢以后都會成倍的回到我們的口袋。”
方震不語,顯然是不相信孫沖說的話。
方瑤悄悄乖了孫沖一下。
孫沖起身走了出去,時間會證明他說的話,剩下的就交給媳婦兒處理。
剛下樓,陸軒和呂常平兩人走了進來。
陸軒晃了晃手上的成品,道:“球衣弄好了你看看。”
孫沖打眼一瞧,球衣整體呈藍色搭配白色紋路,胸前畫著一個小人舉著棍子,倒也符合球隊的名字。
孫沖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做的不錯,辛苦你了。”
早上他就畫了個草圖,這不到一天的功夫成品就出來了,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
呂常平笑了笑,道:“賢侄交代的事情某定當竭盡全力。”
孫沖微微頷首,道:“如此參賽隊伍的球衣就全由你們呂記綢布莊負責。”
呂常平大喜過望拱了拱手,道:“多謝賢侄。”
........
翌日。
孫沖晨跑的時候發現有人跟著自己,不由得就加快了腳步。
徐子瑜一咬牙跟了上去,他一介書生拿筆桿子還行,跑步可就差點意思了,沒幾步就累了,氣喘如牛。
他再次抬頭的時候,孫沖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徐子瑜環顧四周,道:“人呢?”
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在找我嗎?”
“啊!”徐子瑜驚叫一聲,如同驚弓之鳥一退三尺,怒視孫沖,道:“你這廝好生無禮,為何無緣無故驚嚇于某。”
孫沖笑了,道:“你跟我半天了,還問我干嘛?你想干嘛。”
徐子瑜眼神躲閃,道:“誰跟著你?正所謂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孫沖擦了擦汗,繼續往前走。
徐子瑜看著孫沖的背影,道:“你等著某一定把你這無良商人的面貌公之于眾,我要用我手中之筆為夫子討回公道!”
徐子瑜最敬重的人就是胡中流了,將來有一天他也要像胡夫子一樣在朝堂上仗義執言,做個清正廉潔的好官。
徐子瑜一直跟著孫沖回到家,坐在門檻上大口喘息起來。
孫沖招手喚來青鸞,道:“弄碗茶水給他。”
這書生雖有些迂腐但這股韌勁很對他的胃口。
孫沖走到門前,徐子瑜就又站了起來,看來他是打算一跟到底了。
孫沖登上馬車,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你要還想跟著就上來吧。”
徐子瑜本想拒絕但想了想自己的腿,還是和孫沖上了馬車。
徐子瑜看著孫沖,道:“你別以為這樣就能收買我。”
對于這種話孫沖只是一笑而過,這種人他見多了自然有辦法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