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這么想著的葉輕眉,轉身準備離開回太平別院叫人。畢竟自己的太平別院,離此地也不算太遠。若是就讓這個死人在這里,怎么說都覺得污染自己每天呼吸到的空氣。
而葉輕眉沒走幾步,便聽見那酒肆中傳來一陣不停的聲響。
“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余。其意博,其理奧,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陰陽之候列,變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謀而遺跡自同,勿約而幽明斯契......”
不知為何,葉輕眉聽著這個男子嘀咕的東西。自己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聽過。
葉輕還在回憶,卻不曾想那塌下的酒肆中,傳來一道鋒利的劍氣。劍氣劈開倒塌的酒肆,目光呆愣男子還站在原地。只是手中的那柄長劍,卻已然碎裂開來。
監察院中的監測男子,見陳奇墨似是受傷,便抽出武器向陳奇墨殺去。
男子的劍還到,就發覺自己的眼前閃過一道寒光。而男子剛剛抽出的武器,隨著他的倒下也同樣斷裂掉落在地。劍光也同樣經射向葉輕眉,只是這一抹劍光卻被忽然出現的五竹所阻攔。
“果然,還是瞞不過小竹竹你。”
見五竹的身影出現,葉輕眉知道自己還是瞞不過五竹。不過這次出門,能看小竹竹和一個高手打一架似乎也挺不錯的。
“能擋住我的劍,不錯。”
說話的這一刻,陳奇墨的眼神中恢復了正常。但在下一刻,男子卻昏倒在了地上。同時,他手中的那柄長劍也完全破碎開來。
見男子倒地,葉輕眉立馬跑了過來。“怎么了,才說了一句話就不行了?”
“不是我。”
“小竹竹,你就別謙虛了。本小姐知道你,其實是很厲害的!”
“真不是我,那人有大宗師的實力。”
“大宗師,那他怎么就倒地了?”
“不知道。”
不知道么,聽著五竹的回答。葉輕眉慢慢地靠近,躺在地上的陳奇墨。就在葉輕眉剛剛走到身陳奇墨邊時,陳奇墨忽地又醒了過來,把葉輕眉嚇了一跳。
“咦,奇怪了。我不是在看電視劇么?怎么會到野外來了?”
滿臉懵逼的陳啟明看著走近的葉輕眉,還有站在葉輕眉身邊蒙著眼的男子。陳奇墨的腦海中似乎被嵌入了什么東西,一段來自另一個世界中的記憶瘋狂地沖入陳奇墨的腦海中。
“啊,好痛。”
走近的葉輕眉,看著抱著頭的陳奇墨,又問道。
“你是誰?”
“我,我是陳啟明,不我是陳奇墨?我是誰,我是誰?”
接著陳奇墨,又再一次昏了過去。就在陳奇墨昏過去的時候,陳奇墨的一只手觸碰到一根樹枝。樹枝竟然生在冬季,發出了嫩綠色的芽。這神奇的景象,已然映入葉輕眉的眼中。
葉輕眉從男子的嘴中,聽見了一個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聽過的名字,陳奇墨是嗎?
葉輕眉走過,從男子手中將樹枝拿過。“小竹竹,帶上人我們回太平別院。”
夜幕很快將京都遮掩,兩個戴著黑色面罩的黑衣人。偷偷摸摸地摸索到了,一處高門圍墻外。“是這里么?”
“是,根據打探到的消息。那個叛徒,現在就在這座院子中。”
“好!”
確認了一遍周圍沒有人后,兩個黑衣人一躍而起。但當那兩個黑衣人跳到圍墻上時,迎接他們的卻是閃著寒光的刀鋒。
而監察院中的黑騎,在那兩個黑衣人死去的瞬間就將京都中的另一處府邸包圍了起來。
似乎是感覺到黑騎的動作,府邸中的人開始拼命地向外沖。但等待他們的生死,卻已然被府邸外坐在輪椅上的陳萍萍一手掌控。
就在黑騎對府邸中的人,進行血腥鎮壓的時候。言若海急急忙忙地走到陳萍萍面前,“院長,一處朱格監視陳奇墨的人,至今未回!”
“未回么?朱格在城外,埋伏好了么?”
當陳萍萍平靜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府邸中心得院子中忽然升起了火光。火光照亮了那向外沖的勇士,也照亮了黑幕掩蓋的黑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