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此事,那東夷陳奇墨之父乃是潛藏我京都多年的探子。前幾日,監察院清繳東夷探子時。便遇到了正在突破的陳奇墨,便將其格殺于京都中。”
當慶帝證實了,此事確實是真實的后。一并前來的一眾大臣,都跪地大聲喝道
“慶國萬年!慶帝萬年!”
喝彩后,林若甫又奏道
“東夷竟派大宗師于我慶國都城,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此事,必要東夷給我慶國一個說法!”
當林若甫提出這個請求后,諸位大臣也都上前附議。
坐在高位上的慶帝,看著如此團結朝氣的慶國朝堂。內心不禁有幾分豪情萬丈,想直接取下那東夷領土的壯志。但冷靜后,慶帝明白那東夷死了一個陳奇墨。卻還有那一人一城的四顧劍,同時這京都之中內庫還有那監察院似乎。
想到這,慶帝又想起了昨日在紙條上看到的東西。
一早的慶國朝堂群情激憤,以及那東夷陳奇墨之死的事情也流入了坊間。一時之間,慶國京都人都為慶國歡呼。同時,也不乏對那守衛京都的監察院的贊揚意味。更多的是那些修行的武人俠客,聽聞大宗師之死而產生的震撼。
而監察院內,此刻各處主辦的臉上都演繹著厚重的笑容。唯有坐著的言若海,和一處朱格臉上的笑容帶有那么幾分尷尬的意味。因為他們二人,雖是此次清繳東夷探子的主辦。可那大宗師陳奇墨的面都未見到。
現在忽然就說,陳奇墨大宗師,還死了。言若海和朱格都明白,這是一個天大的功勞。可是,言若海和朱格都沒有那個膽子想去接手這個功勞。
剛剛走入的陳萍萍,以及推著陳萍萍的影子。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言若海和朱格的尷尬。但兩人都明白,為何二人會如此的尷尬。只是這事,確實不好說破。陳萍萍明白自己不能說,因為這白來的功勞在言若海和朱格眼中似乎就是一個燙手的功勞。
畢竟是擊殺大宗師,此等功勞。不是誰想領,就能領的。
“各處主辦,想必今日都知道了那坊間的傳聞了吧?”
“我等已然知曉,我等為院長道喜,為監察院道喜,為慶國道喜。”
陳萍萍聽著這各處主辦,統一整齊的話語也就明白了這功勞監察院是怎么也推脫不了了。但誰又能說,這功勞不屬于監察院呢?畢竟,小葉子,才是這監察院真正的主人。人既然是小葉子抓的,那將這功勞歸功于監察院又有什么錯呢?
嗯,沒錯。
“雖此次監察院清繳東夷探子,格殺東夷大宗師陳奇墨有功。但現京都,依舊有不少殘留的東夷的探子未清繳。望各處主辦,都做好自己的事情。”
“我等明白。”
“對了,今日還有一事。今日既然八處主辦都到齊了,那正好我這里有一份名單。從今日起,這份名單上的名字,只要有出現就直接匯報,不得遲疑。”
接著,站在陳萍萍身邊的影子就將記錄名單的紙張一張張發給八處的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