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聽說今日皇后到太平別院中來啦?”
“是,怎么你怕我會輸給那個深宮怨婦?”
“這倒是不擔心,陳萍萍只是擔心小姐別把皇后氣個半死。”
聽陳萍萍這么說,忍了許久的葉輕眉終于還是破了功。
“哈哈哈,笑死我了。皇后,皇后,被老娘我說的簡直像快氣急敗壞土撥鼠一樣。但不得不說,皇后的忍耐功夫真不愧是一流的。或許,只有她那般的忍耐功夫,才能當皇后吧。”
事實確實是如此,剛剛坐上馬車回到宮中的皇后就再也忍不住了。
用力的將下人遞給的杯子,用力的摔在地上。又將那先前擺放在桌子上的,水果茶碟全部推落在地面上。如此動靜,也是在寢宮中響起了一陣霹靂啪啦聲。
“氣死本宮了。葉輕眉,好你個葉輕眉,居然敢如此輕視本宮,本宮就看看你還能狂幾日?”
天色已近黃昏,被葉輕眉留在太平別院中吃過晚飯的陳萍萍。坐在輪椅上,和葉輕眉一起看著那天邊的黃昏。說來,陳萍萍也許久未這般悠閑過了。朝堂的風云詭譎,天下四國之間的交鋒。這些事一樁樁一件件,都堵住了陳萍萍那顆向往悠閑的心。
看著那天邊的黃昏,陳萍萍想起了過去。想起了和葉輕眉初見,想起了很多很多。
但陳萍萍同時也明白,那些過去是回不去了。因為似乎除了葉輕眉外,其他的所有人都變了。
流晶河畔的河水上,開始慢慢布滿了柳絮。太平別院中,那些在秋冬中喪失綠色包裹的植物。
也在春風的吹佛下,慢慢復蘇。開始綻放出,他們生命的色彩。
一直在房間內用毛筆,書寫出超越時代的破碎的道家經典的陳奇墨看著那桌子上堆放著的一張張紙張。也覺得乏味了,這段時間。
他和陳啟明嘗試了很多,明白了對于現在的陳奇墨或者陳啟明來說他們二人都互為各自的老爺爺。
而或許是因為陳奇墨,這段時間對道家的道與理有了更加進一步的理解。現在的陳啟明,雖然未控制身體。但卻,能夠在那似乎是上丹田的意識空間中同陳奇墨交流。
也能在那里,感知到外部的世界。用陳啟明的話來講,就像看電影一般過癮。
但現在在太平別院內,宅了許久的陳啟明卻一直叫著要去南慶京都中轉轉。雖然陳奇墨不說,但其實陳奇墨也是想去的。
畢竟,那可是將來故事發生的地方。陳奇墨先前,從未進到京都中看過。因為他接到的命令,就是留在城外等候接應。
想到這,陳奇墨也想知道。那許久未見嗯,那個人,現在在京都城內如何了?
是否被陳萍萍,抓住了?若是抓住了,自己是否要去救他?
既然想那就動身,只是陳奇墨害怕自己的面容被那守衛京都的將士見了。萬一被認出來了。那豈不進不了城了。
傻子,你不會去抱大腿啊?
聽見陳啟明來自腦海中的聲音,陳奇墨明白自己確實了一選擇去抱一抱這條大腿。再怎么說,自己也住在太平別院中啊!有這種大腿,不抱白不抱呀!
沒一會,陳奇墨就如同狗腿子一般向葉輕眉的在處跑去。